写的啊!而且王宫里的那个国师纪伊,虽说神神乎乎的,却是有着一两分本事的,那种用常理和科学不能解释的本事。或许这个世界,还真有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要真碰上了这些东西,那真是无力的很啊。
池净呵呵低笑,伸手摸着落音背后的头发,语调有些愉悦:“净胡思乱想。”
他抬眼看了看室子里,再用心细听,觉得没有人在四周后,挪了身子,靠近落音耳边,低声道:“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我学的就是奇门术数,那些旁门左道不入流的,天机门可是个中翘楚,能执牛耳的呢!”
落音心安了大半。
池净挪了一下身子,又正经的坐了回去,落音这时听到这边有声音,与池净对看一眼,相视一笑。
山长带了一堆东西过来,对着池净又是把脉又是放血又是摸骨,落音在一旁看的皱眉,要不是这山长一大把年纪了,他还真得怀疑这男人对池净有什么企图。
别说这是一群高级的医生,初次见池净的时候,哪一个不是惊怔呆愣的。
要说容貌好就有这一点好处,最容易得人好感。
做完了这些,那山长拿了一个圆形的小盂出来,递给了池净,吩咐他道:“去……”
说到半截,他突然卡住了,转过头对着落音不耐烦的催促:“出去出去!”
落音一愣,正要起身,他又转回身对池净道:“算了,你去弄点阿物来。”
池净脸一热,拿起东西就走了,落音有些没听懂,看着山长很是不解。
山长坐了一会儿,觉得无事,就与落音聊起了天来:“小丫头,你是哪家的贵姬?”
落音尽量让自己的态度放的恭敬,温和的道:“家父不过一介白衣。”
山长看她态度平淡,神色从容,一点都没有因为自己身份低而显出半分局促来,不由讶异,“哦”了一声,来了兴趣,身子微微前倾,感兴趣的道:“看你面对公子时都一派从容,我还当你家境极好呢!可是成亲了?”
落音有些意外,怔了一下,笑着答道:“未成亲。”想了想,这种医术极高的人,说不定就能看出来她已经不是“清白身”,就算看不出来,问这个问题可是有些失理,就补充道,“不过快了。”
山长听了落音的答话,一下子靠到落音身旁,满脸的笑意:“没成亲就不算,我给你说啊,我有个徒弟,性子极好,人也俊美,你不如做我徒媳吧。”
落音有些黑线了。
她确定了,这山长就不是一个正经的传统性子。
这话可不好答,落音也只是笑,并不应他一句。
山长自觉无趣,池净这时已经回来,他又转移了注意力,带了东西走了。
下午的时侯,送了一碗药过来,傍晚的时候又是来要血,然后,大半晚上的,跑过来把脉。
落音与池净住在一个院子里,听到声音后迅速穿戴整齐过去看情况。
“奇怪了!”山长把着池净的脉,不住摇头,“怎么还是一点异常都没有啊!”
落音看他沉默半响,找个合适时机问:“还是看不出来症状么?”
“这或许等他发病的时候,我能找到办法,可是如今跟常人一样健康,你说这看起来没病,怎么治啊?”山长嘴里啧啧着,眉皱成了川字。
落音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试探着问:“这是没办法了?”
“暂时……”山长说到这里,身子突然直了起来,一拍大腿极为兴历道,“有了!”
说着,人已经起身,风一般冲了出去。
一会儿后,他又抱着一怀的书卷跑上回来,胡子都被气劲吹的贴在了脖子上。
他兴奋的坐到两人面前,将书卷放在一旁,拿起一个打开束绳,对着两人解释道:“这本来是没有法子的,要等你发病了才能看明白。不过也是你们运道到了,不,应该说是我们梨香山的运道到了,刚才被丫头打开了密地。
我们梨香山的密地里啊,有很多医学宝典,连已经失传了的一些书都有。你们要是以前来也没办法,现在怕是有办法了!”
落音对着他手上的书卷看去,两眼一摸黑。
虽然她已经认得乾国的文字,可是那书卷上的字,比之乾字更加的古老,真心不认得啊!
池净也扫了一眼,见着右边第一片书简上写着《奇症名目集》。
山长拿手指指着简片,细细的看过去,落音过去再掌了两根灯,加亮了光线。
“哈哈,找到了,果然有!”在卷尾处,山长的手定在了一片简片上,念着:“身体康健,有重疾,不查。第七卷第三十片。”
念到这里,他卷起了书卷,小心的放下,找到了第七卷。
池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见上边写着《奇症细解》卷七。
随着山长打开简书,他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扫过去,隽秀的眉忍不住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