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次了,”
很明显的态度交换,秦牧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乔副书记站出來确实不太妥当,但秘书出來说句话,那乔副书记的态度就值得各方猜测了,打着经济投资的幌子,谁也挑不出毛病出來,不过慕天阁应该知道,大开大合直接架空的手段对于秦牧來说沒什么意思,大家还是要经过短小功夫的切磋,才能决定大势的走向,
果然,不多会儿白光亮打來电话,省里新一批的投资下放政策已经颁布,威平这边捞了个大柿子,省委那边的意思,秦牧在经济方面有独特的见解,并且在州广成功建立了开发试验田,所以有人指名道姓要秦牧负责威平的新投资开发,市里马上就要召开班子会,为这个问題做更深入的研讨,所以白光亮通知秦牧,马上前去市委开会,
白光亮说这些话的口吻是喜悦的,就算傻子也看得出來,刚刚在市常委有架空趋势的秦牧,根本沒有接受这种妥协的方式,而是用着更强硬的手段,直接从省委开始要政策,要照顾,这种上压下的方式,直接给了慕天阁当头一击,慕天阁跟秦牧交手,便宜就占在比秦牧的职位高,而吃亏也吃亏在这方面,如果慕天阁从省委要政策來打压秦牧,那就有些贻笑大方了,刚刚报道的副市长就需要市长大人在上面请救兵,那慕天阁的御下手段就会引起某些人的不满了,
况且,秦牧的这种手法,也是可一不可再二再三的,要是碰到事情就在上面拉人,那就成了软骨虫的形象,也被省委不喜,但现在请救兵,却是恰到好处,而且还是从经济入手沒有惊动上面人物的特殊照顾,这也是秦牧最为聪明的地方,也是张秘书这种八面玲珑的人想出來的对策,
秦牧让文入海找交警们要了副崭新的手套,然后将那白若涵的照相机小心的收好,随后对白若涵说道:“有个会,能不能开车送我过去,”
白若涵看着车窗被砸坏,车盖子被砸扁的小车,苦笑道:“车子都成了这样了,你让我怎么开,连路都看不清了,”
秦牧微笑道:“路如果看不清,那我就找人给你开路,鲁迅先生不是说过么,这世上本沒有路,走得人多了,也就成了路,”
秦牧的文艺范儿让白若涵吃笑不已,翻翻白眼说道:“几年沒见,你倒是变得油嘴滑舌起來了,是不是官越大,经历得越多,就少了点东西,”
这个问題秦牧是不敢回答,也不能回答的,他只是给了白若涵一个安心的笑容,随后便走到那个胖交警面前,沉声说道:“我是市政府秦牧,请通知你们局长,马上派人护送一辆车去市委,”
秦牧來威平,早就有消息灵通的人在威平官场散开了,不过在最底层的基层干部却是对此沒有太大的感想,也不知道秦牧过來时进行最后决战的,甚至有些人连新的副市长叫什么也不知道,这位胖交警恰恰就是其中的一人,平日里只顾着跟自己的直属队长搞关系,并利用职务之便捞点油水外,其他的事他倒是很少关心,别说秦牧刚來威平,恐怕就算秦牧在威平一段时间,他的名字这位胖交警也不会知道,
今天秦牧穿着很普通,尽管身上的西装是來自外国名家大师的手笔,但因为不是国内某几个大作广告的牌子,所以并不起眼,那胖警察上下打量了一番秦牧,撇着嘴说道:“想通知自己通知,沒看到这里正忙着么,让开点,不要破坏现场,”
秦牧顿时有些愣了,无知者真的是最有福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