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高科长,秦牧知道肯定会有小鞋扑面而來,他倒是不在乎上面发出來到党校学习的名单,省里自然有秦系的人在做点手段,秦牧是正正经经中央党校青年班才出來的高材生,除非是要提升秦牧,若是以进修为目标将之冷却一段时间,无论是形式上还是较量上某些人肯定是讨不了好的,所以,他们若是想给秦牧脸色看,就要从秦牧的开发办里面下手,而且,开发办里还隐藏这个明性的炸弹,秦牧虽然想处之而后快,但国瑞祥那层关系在这里挡着,秦牧不要拂了直属领导的面子,他跟计鼎盛之间的属于同级较量,类似于竞争上岗,但若是把国瑞祥放在开发办的人给动了,那就是赤果果的打脸,方振邦也会不高兴的,
这几天秦牧一直纠结怎么给岳海兰安排个工作,正好从北辽那边回來的刘大有上了门,对秦牧说那天当事的女人精神有些不正常,正送往精神病院进行疗养,秦牧登时眼前一亮,直接交给了岳海兰这个任务,让她上班的时间去陪同女受害者,
看得出來,岳海兰是千万个不愿意去,但秦牧正找机会给她点颜色看,这时候找到机会,怎么会容得下岳海兰拒绝,他意味深长的对岳海兰教育道:“小岳同志,你知道这个任务是多么艰巨吗,组织上给你这个任务,是相信你的能力,相信你的人品,你的任务是要做细心的呵护和开解,坚定受害人的信念,让他明白政府不会将她的事弃之不顾,一定给她个公正 的答案,”
将岳海兰暂时调离开发办,只是秦牧的第一步,他的语气非常的凝重,开始从大处出发,举例子讲实证,不停的向岳海兰灌输着这任务是多么的艰巨,一看到岳海兰的嘴巴要张开,秦牧的语调马上就加重,在十多分钟的时间内,愣是从毛选讲到了现代社会发展的意义,最终秦牧一拍桌子,大手挥舞着说道:“要把一切不安定因素的根源找出來,小岳同志,能不能杀鸡儆猴,就要看你的工作了,”
、 秦牧满是殷切的看着岳海兰,直属领导拿出了当年劝说国军投降的劲头都拿出來了,还做出了信任有加的姿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岳海兰若是再拒绝,秦牧就可以拿出领导的绝对权威來压她了,那时候,就算是扯皮扯到国瑞祥的面前,国瑞祥也是帮秦牧而不帮岳海兰的,无论私下里矛盾多么严重,像这种完全直属的关系,若是不听从领导的安排,那就相当不到位了,到时候秦牧想整治岳海兰,国瑞祥还真不能插手了,
看到岳海兰答应下來,秦牧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小岳同志啊,做工作不能分环境,那还是我们党员干部的作风吗,”
上纲上线,秦牧就这样把岳海兰送到了精神病院,他并不是将之一扔完事,等到晚上回家之后,秦牧直接给廖承宗打了电话,廖承宗在国外过得并不安生,听说卫生系统大换血,精神病院的副院长被撤职,他却沒有什么事情,就知道秦牧在里面出了力,赶紧从国外回來,此刻正呆在江广省会等着秦牧的消息呢,
“廖院长,考察工作该结束了吧,”秦牧的声音带着爽朗,给廖承宗一种安心的感觉,他早就在心里念阿弥陀佛,最后乱拜的这尊神竟然是真神,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那央视來的记者给搞定了,非但把他从精神病院虐待病人这件事中摘了出去,甚至还把精神病院的影响放到了最小,
“秦主任,医院已经通知我了,我已经临时结束了考察,估计明天就能赶回州广,”廖承宗非常小心的回答,
“唔……”秦牧沉吟起來,过了片刻才说道:“廖院长,咱们州广可是国家的南大门,各行各业都代表着一个国家对外的精神面貌,尤其是衣食住行方面,更要慎之又慎,你看,你们医院这一次被一些人看不上眼,主要是硬件设施不够,思想教育不够嘛,有什么困难,可以向市财政提嘛,关乎人民身体健康和精神状态的事,财政总是要当成头等大事來抓的,”
廖承宗琢磨秦牧这话里的意思,思想教育不够这一点还能够理解,但硬件设施不够,还主动帮忙联系市财政,这话可不该从一名势大的政府官员嘴里说出來,要说医院用款,那可是看不到数了,难道说秦牧手里紧了,准备借此名义截留一部分,现在卫生系统可是风口浪尖,秦牧就不怕被人抓了把柄,
秦牧沒有让廖承宗杂七杂八的想乱了,而是笑着说道:“廖院长啊,不要胡思乱想了,精神病院的报道已经引起了上级的关注,为了杜绝这类事情发生,市里准备在你那边安装监控和监听设施,这两天过來拿一下测试的机器,看看效果,”
廖承宗挂上电话之后,越想越不对劲,自从惊心动魄的大起大落之后,他的思想深沉了许多,凡事都有些钻牛角尖,喜欢往坏处想,他躺在省城宾馆的床上就琢磨,琢磨秦牧给他打这个电话的用意,直到凌晨五点多钟,想破脑袋的他才给医院中的亲信打通了电话,询问医院里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亲信也想了半天,告诉廖承宗还跟平常一样,虽然有卫生局的人员偶然來此,但也沒有难为大家,
廖承宗开始抓头发,头疼啊,秦牧是确确实实的救了他一命,若是领导的第一个要求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