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不是秦牧过问的了。他在闫炳宽的带领下走去了另外一间屋子说话。虽然闫炳宽到现在也沒有在明面上认下这个闺女。可作为老干部局的领导。下属结婚他來这边盯着也沒有人说闲话。
“秦书记。抽烟。”闫炳宽非常意外的坐到了老干部局局长的位置。他是聪明人。就算是闭着眼睛都能猜透因为什么。若不是女儿跟文入海成了夫妻。文入海又是秦牧手下大将。就算是个清水衙门的局长。但一般人你能坐得上去。故此。跟秦牧一说话。闫炳宽就摆低了姿态。
“阎局长。客气客气。我不抽烟的。”秦牧笑着摆摆手。随手拿起块喜糖。
秦牧不抽烟。这屋子里面抽烟的赶紧灭了。不抽烟的微微昂头略带得意。在结婚的时候。烟酒是最看重的。可秦牧这一來。本应烟雾缭绕的接亲屋子空气却异常的清新。倒可称为奇观。秦牧环顾了一下。笑眯眯的说道:“今天大喜的日子。你们怎么都不抽。我听说州广这边。等接亲的人走后要数烟头的。烟头越多代表新郎新娘越和和美美。要不这样。今天我就破例。带头抽。”说着。从闫炳宽的手里把烟拿了过來。
闫炳宽连忙给秦牧点上。一缕烟气就从秦牧的鼻子中喷了出來。大家见秦牧发话了。就连那不抽烟的也妆模作样的点上一根。
闫炳宽本想跟秦牧说点别的事。但现在这么多人。也张不开那个嘴。秦牧看出他欲言又止的摸样。笑呵呵的说道:“阎局长。今天是个好日子。一会儿您还要去酒店。”
闫炳宽眼睛一亮。秦牧这暗示已经够明显的了。若不是秦牧比较看重文入海。他会在乎一个清水局长的要求。做梦去吧。闫炳宽有些激动的搓搓手。慌忙站起來拿起茶壶。帮秦牧斟上茶水。在那里讪讪的笑。
秦牧这事告诉他。有什么话到了酒店再说。在那里随便找个地方就能说上话。总比在这边被人盯着强。闫炳宽是个老州广。听说转到老干部局也是得罪了某些人。秦牧也想借机从闫炳宽嘴里知道些传闻。两人一个有事相求。一个想挖根刨底。自然是一拍即合。
尤其是在文入海结婚的大喜日子。两人的交谈必然是和洽的。彼此会寻找到彼此都满意的交换方式。
等到文入海在那边吃过了瓜果。按照州广习俗走了一遍过程。这才抱起张亚。在众人的笑声、清脆的鞭炮声中走上了花车。秦牧让张云过來开车。花车另外找了个司机。而秦牧跟闫炳宽就坐在这个车上。沒有人再敢上这辆车。沒有秦主任的命令。谁敢那么不开眼。
秦牧跟闫炳宽表现出來的热乎。也让某些人看在了眼里。考虑闫炳宽会不会在离开政坛的最后这几年咸鱼翻身。沒准还能混个更高的级别。也许到时候巴结巴结了。很有可能吊上个车尾。
一路上。闫炳宽都是在替文入海说话。说什么多亏秦主任的提携。多亏秦主任的知遇之恩之类阿谀奉承的话。秦牧微笑着听着。越是这样。他觉得闫炳宽越是知道些东西。一般这话说起來不脸红的人。领导身边都有那么几个。
可是。好像文入海太快窜起当真有些人看着羡慕嫉妒恨到骨子里。所以出來接亲的时候有人烧纸。接完亲回去的时候。又有人堵住他家的楼道口。
而这几个人。竟然是文入海的前妻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