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这些紫日过的很舒服,当真有点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的惬意,把老干部局顶头上司的嘴巴堵住了,又在暗地里做了套子把言承兵等人套了进去,自始至终秦牧都沒有露出自己的身形,国瑞祥和计鼎盛等一干人猜测过來猜测过去,谁都沒想到是这个被仍在一边的副局长下的绊子,都认为是方振邦的手笔,如此一來,州广的风声更紧,坐在重要位置上的头头脑脑每天脑袋里面转悠的都是书记和市长斗法,秦牧倒是当真成了闲散人,每天准时上班,喝茶聊天看报纸,直到郭少庭來到州广,
快一年时间沒见,郭少庭的肚子越发像个人物了,秦牧开车到州广飞机场把他接上,郭少庭上车第一句话就是:“秦大少,咱们哥儿俩这是倒了什么霉啊,我下岗你闲置,怎么喝凉水都一起倒牙的啊,”
秦牧笑眯眯的说道:“我看啊,是你存心不想当这个官了,要不然人家杨家大小姐你能不认识,你就是存心不想折腾了,”
郭少庭吧唧吧唧嘴,用敬佩的眼光看着秦牧,伸着大拇指说道:“我老郭就觉得这辈子最出彩的事儿就是认识你,感情你就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
秦牧骂了一句,笑呵呵的开车回家,按照他跟郭少庭打下來的友情,若是让司机來接,那就有点不像话了,郭少庭在官场也是混了些日子,能够体谅到秦牧的苦心,便笑着说道:“秦大少,兄弟这是投奔你來了,你给我想个辙,看看怎么能在三到五天发一笔横财,”
秦牧翻翻白眼道:“你就磕碜我吧,我就是神仙,点石成金也沒有那么快,”
郭少庭撇撇嘴,满脸不在乎的说道:“看看,不当兄弟了吧,谁不知道你秦大少在京城,手指头动动,眼珠子转转,就让张子平张大少吃成个胖子,你弄得那个美食一条街也有不少人眼红,我说,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啊,你要是走做买卖,我看中国就沒有别人吃饭的份了,”
秦牧轻笑,淡淡的说道:“无心插柳柳成荫,这倒不是强求的,”郭少庭这人的背景比秦牧还差点,但也是相当深厚,现在他不走官路,秦牧还是要小心谨慎一些,若是有什么大项目,还是不能交给郭少庭的,那等于给别人铺路,他的情况比不上张子平,张子平可以说是跟秦牧平起平坐,弄点工程是为了两人的关系,而郭少庭,在秦牧的心里,还是要当成小弟用的,或许这么想,说明秦牧太功利了一些,但若是培育出商场上的劲敌,现在秦牧可是压不住的,
郭少庭大大咧咧,也不知道秦牧的鬼心思,他将大脚丫子往前排窗户上一搁,点上根烟问道:“秦大少,这州广有沒有长得好的妞,哥们现在要憋死了,在江北那边整天惦记着,又害怕被人抓到小辫子,现在到你这里來了,我还怕个球,”
秦牧皱皱眉,笑道:“你是不怕了,是准备把我拖进去吧,你说你,也快三十的人了,差不多也该结婚了,”
郭少庭撇撇嘴说道:“你沒有听说过男人三十一朵花么,我这还沒玩够呢,不着急不着急,前几天老爷子给我找了个对象,哎呀我的妈,长得跟猪一样,我哪里还敢啊,”
秦牧听他这么说,知道这小子泡吧的习惯还沒有改,便告诉他州广的红灯区在什么地方,著名的夜店又在什么地方,不过他叮嘱郭少庭,这事儿要是被抓了,他可不给郭少庭出面,
“你就放心吧,州广那五星级酒店是干什么的,那是给哥们预备的,话说,好像你秦大少有个不错的嫂子,也是开酒店的吧,”
这样一说,秦牧心里就有些惦记,云冰和裘小婵就要生了,他却呆在这里不能动弹,现在州广风声这么紧,他就算是想出国也不行,生怕有心人趁机再起事端,他给云冰和裘小婵打了好几次电话,也道了好几次歉,可在心里总觉得对不起这两个女人,
还好云冰和裘小婵心思豁达,虽然有遗憾,但是嘱咐秦牧,一切以工作为重,到时候给他准备录像带就行了,不过,云冰倒是提了个条件,说过几天她一个朋友要去家里,让秦牧给孩子准备礼物,秦牧一口答应下來,
郭少庭这一來,张翠和刘大有都得了消息,再怎么说他们当初也跟郭少庭共过事,便在州广摆了丰盛的酒宴欢迎郭少庭,郭少庭晚上酒喝多了,拍着秦牧的肩膀,说了些胡言乱语,秦牧也沒有往心里去,这小子到底是够祸祸的,等秦牧等人离开之后,半夜里跑到夜店去晃荡,还真勾引个一个**,第二天眼圈都是黑的,
何晶也给秦牧透过來消息,那两个假装“港商”的人,现在已经移民去了英国,就算是州广这边想玩后续,那也是找不到人了,这两个商人,在香港考察团到來之前,秦牧已经嘱咐何晶安排好了,可以说当时“民工事件”发生的第二天,秦牧已经开始设计言承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陷阱设下去的时候,秦牧就沒有打算当场发动,等到民工事件消停了,一切处理都过去了,秦牧这才抓住言承兵急于摆脱游华的心里,让他彻底不能翻身,
先是港商忽悠言承兵,给言承兵财大气粗的印象,并运用一系列关系、政策漏洞玩了春秋笔法,借鸡生蛋,言承兵这个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