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数大的警员带着神秘的笑容离开了审讯室。那小警察沒了看管。一巴掌拍在秦牧的脑袋上。喝道:“老老实实的蹲下。先反思反思你的行为。穿得人模狗样的。年纪轻轻的不学好。还学别人玩仙人跳。”
这一巴掌打得有些疼。秦牧冷然道:“行啊。说话还带动手的是吧。党就是这么教育你的。”
小警察眼睛一瞪。一脚踹在秦牧的腿弯。秦牧的裤子上就留下老大的脚印。那小警察将警帽往桌子上一扔。说道:“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來到这里油嘴滑舌。你以为这里是你家?”
秦牧冷笑起來。这一脚可算是被他拿到了证据。便冷笑道:“这位小同志。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已经触犯了你们的规章制度吗。现在。我告诉你。我口袋中有工作证和军官证。现在我要求你把我的手铐打开。把你们所长叫來。”
秦牧说得义正言辞。小警察便愣了一下。转而说道:“你说有就有么。”他正说着。秦牧从口袋中掏出自己在信息部的工作证和少校证件。向他面前一递。说道:“赶紧的吧。”
小警察带着犹豫拿过去。先翻开了工作证。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秦牧的级别是副处级。并且担任了信息部研究科科长的职务。这工作证彻底亮瞎了小警察的双眼。他连军官证都不打开。直接奔出门去。
副处级。对于小警察來说那就是非常高大的存在。尽管小警察对秦牧的年龄有所怀疑。但这事已经不是他能左右的了。只能去找更高级别的人物。
他刚刚出去沒多久。那买烟的警员便走了进來。二话不说就给了秦牧两脚。这才点上一根烟闷头抽了起來。冲着秦牧喝道:“你们这些人。整天就是给我们找麻烦。你说你搞仙人跳就去搞。沒事我们也不乐意搭理你。可你那双眼就不会放亮点。连那大人物也敢碰。”
秦牧不说话。只是冷笑。这两脚挨得挺冤枉。他倒沒有想到。这家伙竟然不问青红皂白就动手。
那警员见秦牧冷笑。又站起身子喝道:“还敢笑。守着老子你也敢笑。还真是胆肥了你。”说着。从旁边的墙上拿下一根警棍走到了秦牧面前。一棍子打在秦牧的后背上。骂道:“还敢笑。我叫你笑。我叫你笑。”
又是两棍子打了下來。秦牧的后背就是火辣辣的生疼。这家伙下手不留情面。看样子平日里也沒有少做这种事情。他见秦牧低下了头。把警棍往桌子上一扔。说道:“奶奶的。还真有不怕死的。连杨老板都敢惹。”
秦牧本來就认为杨玉海和那个何队长有猫腻。现在听这警员这么说。心里面就跟明镜一样。怪不得杨玉海会报警。原來这个警。报的是这个原因啊。那可真的抓住了机会了。秦牧还打算从别的地方入手整一下杨玉海。这下子成了苦肉计了。
那警察骂完。伸手开始翻秦牧的衣兜。因为秦牧的工作证已经被小警察拿走了。所以身上除了手机就剩下钱包了。那警察看了看手机。嗤笑道:“行啊。现在连我都沒有混上手机。你们的业务挺不错的啊。什么时候在我这里挂个号。我看看你们一天能赚多少。”说着。把秦牧的钱包打开了。
秦牧的钱包经常带着一两千的票子。这么厚实的一沓百元大钞让那警察眼睛亮了起來。嘴里一边说着怪话。一边将票子掏了出來往口袋里面塞。
“咣。”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了。那个何队长正惊惶的看着那警察塞钱的动作。脸上的表情似哭非哭。似笑非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刚才跑出去的小警察急忙走到秦牧的面前。伸手将他的手铐打开了。
“小赵。你他娘的傻了。这家伙是嫌疑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年长警员怒了。看了一眼表情奇怪的何队长。冲着小警察吼了起來。
秦牧不说话。使劲揉了揉手腕。又动动后背。冷笑道:“还行。沒有伤筋动骨。”
这个动作看在何队长眼里。那事情就多了。他用变了形的生硬冲着年长警员叫道:“老刘。你是不是动手了。”
老刘被何队长的叫声吓得一哆嗦。手里的钱包登时掉在了地上。何队长抢上几步。一脚把年长警员踹了个跟头。看到桌子上扔着的警棍。拿起來就冲着年长警员砸了下去。嘴里骂道:“我叫你用私刑。我叫你用私刑。”
年长警员双手尽力的挡着何队长的警棍。一边叫道:“何队长这可是你交代的。进來之后先吃顿排骨。你不能不守规矩。小心我到所长那里告你去。”
这句话登时犹如火上浇油。何队长正想着扭转秦牧的印象。想玩一手怒斥手下的戏码。被年长警员彻底给演砸了。这口气登时憋在心里出不來。手上的动作便不再留情。
秦牧懒的看这出闹剧。只是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打了这个区所在的公安局局长的电话。等到电话接通知后。才笑着说道:“严局长。我秦牧啊。我向您报个案……”
……
这个晚上。注定是不平静的。
经过公检法机关的突击作业。京城一块毒瘤被连根拔除。夜巴黎夜总会涉嫌多起刑事案件。并且在经营场所内非法贩卖国家严令禁止的毒品。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