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这样在酒桌间说好,沙局长坐了一会儿,就带了两个服务员出去了,秦牧看出他是经常光顾这里的货,否则也不会连那两个人的名字都能叫得出來,
屋里还有个服务员,见就剩下她和秦牧两人,便主动起來,摆出一副媚态,将上衣的口子松开两个,露出脖颈下面白皙的肌肤,她正想靠近秦牧,就被秦牧冷眼一瞪,
“坐着吧,爱吃就吃,爱喝就喝,”秦牧原來的时候到不拒绝这个事情,现在有了那么多红颜知己,心里面倒是有点摒弃了,他指指椅子说道:“我问你几个问題,答好了小费加倍,”
这么好的事情,那服务员自然高兴得不得了,便坐在一旁,娇笑道:“这位老板,您真是财大气粗,年少有为,”
秦牧皱皱眉头问道:“刚才那位,是不是经常來这里,有沒有关系不错的,”
这女人虽名为服务员,其实就是皮肉生意的小姐,听了秦牧的话,娇笑不已,当真是花枝乱颤,风韵满屋,可就是笑着不说话,
秦牧门儿清,知道规矩,马上从包里拿出五百块钱扔在桌上,那服务员笑着拿了过來,放在嘴边一亲,一边往胸罩内塞,一边娇声说道:“您说沙局长啊,他就是咱们这里的财神爷,你问问这里的姑娘们,哪一个沒伺候过他啊,”
秦牧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他点上一根烟,便看着这服务员在那里胡吃海喝,反正也是顾客花钱,眨眼的功夫她就干掉了半瓶茅台,
一边喝,她还用言语來诱惑秦牧,但是秦牧连杨靥的都能拒绝,更甭说这样的女人了,
老马给秦牧打了个电话,说帐已经付过了,他就守在门口,秦牧让老马先回去,准备准备明天去城建拜访一下沙局长,这件事等于拍准了,
秦牧又坐了会儿,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那服务员扑哧扑哧的笑,告诉秦牧,沙局长一般都要玩一晚上,话里又隐晦的告诉秦牧,酒店里面有特殊的包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秦牧直接挥了挥手,等沙局长还不如回去睡觉,便起身离开了酒店,
路上,秦牧接到周小梅的电话,她已经和季志刚碰了头,就万燕的事情开了数次会议,在董事会的决定下,准备在北辽和江北撤资,直接用这种方法表示抗议,
秦牧听完之后,对周小梅的这种决定表示不解,笑着说道:“小梅姐,现在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美国人了,动不动就撤资,这种想法可不好啊,”
周小梅愣了一下,听出秦牧这话里有些不满意,华夏财团的目的是通过各种途径将外国的资金撤出來,融入到中国的土地上,周小梅的这种做法违背了翁文华和秦牧的初始计划,秦牧不高兴是很应该的,
周小梅假装咳嗽了一声,连忙说道:“就是一个态度问題,又不是真的要撤资,行了吧,反正你都有想法了,我还操着哪门子心,”她说完这句话,声音中就有些呜咽,
秦牧一手开车,一手拿着电话,脸上露出了苦笑,现在这几个女人,一个比一个的会撒娇,哪里像是纵横商界的女强人,他劝慰了几句,这才说道:“撤资不是目的,也不应该是手段,他们这么做,无非是给我个难堪罢了,当真想做到在全国抵制万燕,还不如抵制日货來的轻松些,”
周小梅噗嗤一笑,骂道:“就知道你的鬼心眼不少,还摆出那副样子來训我,哼,还真出息了你,小心我过去之后把你吃干抹净不认账,”
“啊,”秦牧登时带出,车子打了一个小弧线,慌忙将之停在了路边,低声说道:“小梅姐,你知不知道,刚才你这一句话,我差点出车祸,”
周小梅听了这话,半天沒有说话,紧接着笑着说:“你就瞎说吧,我就不信,”但话里面却带着浓浓的关心,不说也是知道的,
两人拿着电话沉默了一会儿,秦牧这才说道:“那个撤资的提议还是不要说了,华夏不但不撤资,而且还要以扩大生产,寻找新的生产基地为原由,扔出一个大蛋糕出去,”
周小梅本來极为聪慧,听了秦牧的话,马上明白过來,说道:“放出风声,在南方建立分厂,并且派人在南方各省考察,”
秦牧笑了起來,赞道:“果然是我的小梅姐,心思灵活一点就透,”
周小梅啐了一声,说道:“这也不能说不是个好办法,毕竟只在北辽有工厂,对于南方來说,运费是个很大的问題,我看,不如咱们建在三姑夫那个开发城市,”
秦牧摇摇头,说道:“不行,开发城市现在已经成为众矢之的,前一段时间闹了一大场,因为南巡领导的事情才消停下來,我们不能再去把这个火给点了,依我看啊,最好是建在临近江北的省,最好是跟江北紧邻的县市,”
周小梅扑哧一笑,带着好玩的口气说道:“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坏呢,”
秦牧沒有辩解,继续说道:“单单这样还不够,我看还是要让吴菊去做个态度,沒有水电站高科电子不会在九江建厂,虽然这事有点对不起付玉萍,不过……”秦牧后面的话沒有说,付玉萍上台,借助的是当时协查组的风势和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