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日两人同地为官,叶石评还是打压秦牧的上级,可一个不小心,秦牧翻盘成功,将叶石评挤走,让叶石评落得个转移根据地,被整个市委都不待见的局面,
叶石评应该恨,也应该怒,但是他说出这么一句话出來,无疑是在本心里面开始向秦牧示弱,甚至是对秦牧的能力有点低头的味道,
秦牧的眼睛中沒有任何进攻的色彩,淡淡的说道:“叶副书记,该你走了,”
叶石评眼光复杂的看了一眼秦牧,低下头來应对了一子,秦牧微微点头,继续落子,
围棋讲究的是屠龙,而两人从落子开始,就沒有形成有效的战场,秦牧稍稍带点逼人的气势來吸引叶石评,可叶石评却有些畏首畏尾,秦牧携势而來,叶石评却退居三舍,总是不给秦牧达到诱敌的机会,而他自己的棋子也零零落落,沒有形成规模,
秦牧微微的叹息了一声,推枰而起,说道:“叶副书记,这盘棋还是就这样吧,实在太沒有意思了一点,”说完,也不顾叶石评的感受,转身就离开了贵宾室,转到客房休息去了,
叶石评茫然的看着秦牧离去的背影,又低头看看棋盘上那如同小儿玩闹的棋局,若有所思的坐了下來,拿起茶杯慢慢的品着,眼睛不离棋局,
秦牧回到客房之后,先是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报平安,随后又按照国际惯例给韩雪菱去了个电话,虽说两人现在矛盾不小,但对秦牧來电话韩雪菱还是很高兴,话里话外让秦牧赶快回京城,只要好好的道个歉,她也就原谅秦牧了,
秦牧无奈的苦笑,这一趟出京恐怕过年都不能回去,时间紧迫,明年就是97,在香港回归的同时也有一场席卷神州的水灾将会发生,他重生的蝴蝶效应虽然不小,但是这种天灾却不是一只小蝴蝶能够轻易左右的,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秦牧打开房门,却看到一脸晚娘相的王海楠手里拿着一个信封站在门口,
“王姐啊,有什么事吗,”秦牧有些奇怪,王海楠跟谁都是格格不入,她在这个时候跑自己这边來干什么,
“沒事就不能过來吗,”王海楠的口气冷冰冰的,但是这话却有点让人摸不到头脑,秦牧笑着将王海楠请到屋里,将房门敞开,孤男寡女,要不把事情做个透亮,沒准就传出什么风言风语,秦牧现在是顶风上位,京城有些大人物正盯着这协查组呢,他可不想被人抓到攻讦的把柄,
王海楠看着开启的房门,冰冷的脸上露出一点笑容,转瞬又消失不见,她坐在会客的沙发上,将手中的信封递给秦牧,随后自己动手倒了一杯水,
秦牧疑惑的看着沒有署名也沒有封口的信封,心里念头急转,笑着将信封放在茶几上,转而坐在了茶几旁边另外一边的沙发,
“看看吧,”王海楠说话倒是挺直接,
秦牧微笑着摇摇头,点上一颗烟,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王海楠,王海楠被秦牧的目光盯得有些别扭,慢慢的低下头去,
“王姐啊,谈谈你对咱们协查组任务的认识吧,”秦牧笑着起了一个头,左手不着痕迹的将信封向王海楠的方向推了推,这信封里面有什么秘密,或者说有什么内容,秦牧不是不想知道,但是协查组里面的人物可都不是吃素的,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别人抓住小辫子,在这几天的接触中,王海楠的古怪让几个人心里都有些看不惯,如今蓦然的出现在这里,好像还有什么事情对秦牧展露,秦牧自然要小心为上,
王海楠抿了一下嘴,这个表情实在不该出现在她的脸上,秦牧的眼睛眯了一下,只是静静的抽烟,王海楠來到这里,自然是有话要说的,秦牧要按照自己的节奏牵着王海楠的思维,而不是让王海楠这突如其來的递信封左右了自己的步骤,
谁想到,王海楠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潮红,伸手又将信封拿了回去,低声说了句打扰,便起身离开了秦牧的客房,这一來一去让秦牧很是诧异,有些茫然的看着空落落的门口,
这王海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秦牧深深的吸了一口烟,
让秦牧沒有想到的是,他这颗烟沒有抽完,顾玉宁探着头又出现在他的门口,这个女人换了身浅灰色的的确良长裤,淡黄色的长衫,倒是去了一分检察官的威严,多了几丝女人的妩媚,
顾玉宁敲了敲大开的房门,秦牧笑着让她进來,她一进房门就啧啧的叹道:“到底是领导,这房间就比我们的高档,”
秦牧笑着呵斥道:“什么领导不领导的,都是为人民服务,不要被身边的环境左右了,”
顾玉宁扑哧一笑,沒什么拘束的坐在了刚才王海楠坐的位置,说道:“秦主任,我那本逻辑学您看得怎么样了,虽然说身子乏了,可临睡之前要是不看看书,就觉得少了点东西,”
秦牧点点头道:“这本书博大精深,倒不是一时半会能看完的,不过顾姐,这资本主义的东西可是要有选择性的吸收,不要一概而论,”说着,起身到床头上将那逻辑学的书给顾玉宁拿了出來,
顾玉宁接过书,点点头说道:“秦主任就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