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投射出一缕亮丽的光芒。鱼肚白的天色中增添了一抹艳丽。
市郊的别墅内。从客厅到卧室零零散散的扔着几件衣服。黑色的晚礼服、蓝色的小高跟鞋、纯白的衬衫和黑色的皮鞋。形成一条小路蜿蜒到紧闭的卧室门口。
宽大的卧室床上。裘小婵慵懒的抱着秦牧。仿佛一只八爪鱼一般贴近秦牧的心跳。秦牧轻柔的拍拍裘小婵光洁的后背。柔声说道:“懒猫。该起床了。今天还有会呢。”
“不嘛。”裘小婵将头往秦牧的怀里使劲扎了扎。惬意的说道:“还早呢。才五点多。”
秦牧苦笑着叹口气。昨天晚上的场景在脑海中若隐若现。好像是梦。又好像不是梦。他只是知道两个人非常的疯狂。脱去道德和衣衫的束缚。两人玩的很过火。
“扑哧。”裘小婵伸手挠挠秦牧的肚皮。将头发向后甩了一下。笑道:“在想什么呢。”
秦牧眉头稍稍一皱。转而疑惑的说道:“我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裘小婵的脸色绯红。在秦牧的耳垂上轻轻的舔了一下。惹得秦牧斥道:“别胡闹。”随后自嘲的笑了起來:“定力这个东西啊。还真不是说坚持就能坚持的。”
“我不管。反正现在你在我身边。那就够了。”裘小婵伸出羊脂玉般的玉臂。紧紧的搂着秦牧。柔声说道:“只要有这么一天。我也就足够了。”
听着裘小婵动情的话。秦牧的心头一阵潮湿。若是论秦牧认识的女孩子当中。裘小婵绝对不是出类拔萃的。可偏偏有着一种守在秦牧身边默默无闻的坚持。秦牧叹口气说道:“这样的日子。也不是太长久的。”
裘小婵的小脚丫在秦牧的腿上俏皮的來回摩挲着。将下巴搁在秦牧的胸口。长长的睫毛下还有着浓情哭泣后的眼泪。她认真的看着秦牧清秀的脸庞。疑惑的说道:“我记得上学的时候学过一句词。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我觉得呢。两个人能在一起就好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秦牧伸手揉了揉裘小婵的长发。说道 :“傻丫头。”
裘小婵听了秦牧这句话。突然想到自己好像比秦牧还大了几岁。不由满脸羞色的捶了秦牧一下。笑道:“好像我比你还大呢。小孩子。”
秦牧伸手抓住裘小婵的皓腕。定定的看着裘小婵还未褪尽的红潮。眼神闪过一缕释然的表情:“我觉得。好像昨天晚上的汤。味道还真有点不对啊。”
“啊。”裘小婵顿时慌乱的起來。连忙向旁边闪了一下。就是这一闪之间。薄被从她的身上滑落下來。一袭维纳斯般娇美的身段顿时浮现在秦牧的眼中。
裘小婵又惶急的叫了一声。正待用双手将女性的美好遮盖住。秦牧却大笑一声。将她压在身下。嘴角挂上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刮了一下裘小婵的鼻子笑道:“好啊你。到底你还是惦记着那事。往汤里……”
秦牧沒有说完。裘小婵就娇柔的嘤咛一声。双手搂住他的后背。用嫩白如葱的小手在他的后背上拧了一下。气苦的说道:“你还说。上一次。你知道那天晚上人家多难受。”
秦牧撩开裘小婵额头的刘海。盯着她含羞带怯的乌黑大眼。轻轻的说道:“难受你可以回來找我啊。”
“你还说。你还说。”裘小婵仿佛热恋中的少女般狠狠捶着秦牧的虎背。头微微侧向一边。咬了咬嘴唇。不甘的说道:“都被你一巴掌打跑了。谁还能拉下那个脸來找人骂。”
秦牧怜惜的亲了裘小婵的额头一下。惹得裘小婵浑身颤抖起來。小猫一般心情的裘小婵再次感受到秦牧因为感动而表现出來的火热。不禁脱口而出:“你还要去开会。别躺着了。我去给你做饭吧。”
“不着急。”秦牧带着促狭的笑容。手指灵巧的如同钢琴师的双手。在裘小婵的身体上轻柔的弹奏起一曲赞美的诗篇。
“秦牧……”裘小婵的眼神逐渐狂乱起來。仿佛求饶般的说道:“别闹了。我。我有点受不了了。”
秦牧的嘴角露出可恶的笑容。将嘴唇凑到裘小婵的耳边轻轻说道:“这可是你自食其果。你可是说过。你喂饱我的胃。我也要喂饱你。”
“饱了。已经饱了。再來就撑了。”裘小婵浑身的毛细孔都张了开來。感觉身体正在背叛的配合秦牧的动作。
“救命啊。”裘小婵宛若春啼的幽咽声传出。清晨的战斗再次打响。
等到秦牧走出别墅的时候。腿脚还有些发软。想起裘小婵趴在床上说什么也不肯动弹的表现。不由微微一笑。钻进了车子向着市委大院而去。
三天的会议结束后。秦牧无风无浪的过了第一天炮轰市委的关。在赢得万有年默许的情况下。却也得罪了一些人。其中副市长王广义就对秦牧冷眼以对。而县委书记叶石评因为秦牧获得万有年隐晦的重视而心机越发阴沉起來。两个人的关系刚刚破开一层迷糊又重新恢复到冷战的状态。
不过。秦牧并沒有担心叶石评给自己使多大的绊子。市委经过慎密的考虑和计算。最终谈论决定。青滔县修建四条省级规模的公路是很有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