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到了咖啡厅门口。马上看到了浑身漆黑崭新无比的奥迪车。笑着对裘小朋说道:“小朋。我这里有张卡。你去帮我打听一下。这样一辆车要多少钱。你去银行重新建个账号。然后把钱转过去。密码是六个8.”
裘小朋答应一声。等秦牧下了车就开着蓝鸟离开了。
推开咖啡厅的门。云冰浅笑的面容和靳小川惫懒的笑容就出现在秦牧的面前。
在云冰的带领下。三个人进了云冰的经理室。首先云冰和靳小川对秦牧升职表示了祝贺。看來这些与官场有联系的人消息也是很灵通的。随后。靳小川便问秦牧这段时间在忙什么。他不是官场上的人。说话总是沒有那么多忌讳。这若是让官场上的人问出來。秦牧就要考量一下对方的用心了。
秦牧装作随意的说了几句在京城讨生活的话。靳小川就询问秦牧有沒有对象。这让秦牧就有些哭笑不得了。自己成婚的消息还沒有传到靳小川的耳朵里面。可见靳沧江的口风还是有些严的。秦牧下放地方。基本上都是最上层的大佬知道秦牧的真实背景。地方只是知道秦牧來自中央党校。前途不可限量。而秦牧的对头也不会明确的告诉与秦牧平级的人员秦牧的能量有多大。那只会让下属办起事來畏首畏尾。
秦牧微笑着接过从云冰手里递过來的咖啡。两人的手微微触碰了一下。秦牧依然感到云冰的手还是有着丝丝的凉意。他品了一口咖啡厅女老板亲自熬制的正宗咖啡粉。漫不经心的说道:“小川。你这话可说的有些跟不上时代了。我已经结婚了。”
“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传來。云冰的身体已经消失在齐腰高的吧台后面。秦牧和靳小川连忙站起身想过去看看。就听云冰闷闷的声音叫道:“沒事。踩滑了。”
“冰姐。真沒事。”靳小川隔着吧台喊道。
“沒事。你们继续说。我正好找点东西。奇怪了。我以前的那个相册怎么找不到了。”云冰的声音有些低沉。好像有点感冒的样子。
靳小川眼珠一转。哈哈笑了起來。拉了秦牧继续坐下。嘴里就有些埋怨的说道:“秦哥。那你太不够意思了。结婚了也不跟兄弟说声。正好。我这里还发愁门口那辆车怎么送出去呢。正好算是我送给嫂子的礼物。”
秦牧笑着摆摆手。对靳小川语重心长的说道:“小川啊。赚点钱别乱花。要学会钱生钱。钱这个东西。只是一个数字。真正的男人。需要的是那种成功的感觉。”他心里倒是有些纠结起來。在西平县的时候。自己负责教育县委书记的儿子。到了腾龙市。又负责教育市委书记的儿子。他不是保姆。
靳小川笑道:“要不是秦哥你指点。兄弟也就是小打小闹。咱们这是私人友谊。可不是我贿赂咱们的干部啊。”
秦牧笑了起來。靳小川知道自己的顾虑的。所以把这话带到了明处。这也说明靳小川确实从手机浅加工方面赚了一些钱。他考虑了一下。点头说道:“这样吧。车我可以收下。不过这钱。要原原本本的给你。”
靳小川一听这话。就有些急了。送礼出去还被人照价付款。这不是软钉子就是照着脸撕皮。他噌的一声站起來。脑袋晃來晃去的寻找。将屋子角上那挂衣服的立地铜衣架双手抱了起來。脸红脖子粗的叫道:“秦哥。你给我钱是吧。我这就把车砸了去。看你还给不给我钱。”
秦牧眼睛一瞪。声音有些阴沉的说道:“小川。过來坐下。什么岁数了。还跟小孩子一样。”云冰在吧台后面扑哧一声乐了。秦牧的岁数比靳小川大不了多少。可偏偏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人跟人的差别太大了。
靳小川怏怏的将衣架放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往沙发上一坐。端起咖啡一饮而尽。好像个小混混一样将脑袋上的红头发鼓捣成鸡窝一般。才愤愤的说道:“秦哥。你说吧。怎么着你才能收下这车。”
秦牧摇摇头。慢悠悠的说道:“我又沒说不收你这车。”
“那你还要给我钱。”靳小川不满意起來。他不怕老爹。唯独对秦牧倒是充满了敬重。他也知道自己前一码子事是牺牲了老爹市委书记的职务和秦牧的力保才得以脱身。故此在敬重中又对秦牧存着几分感激。
“还这么毛躁。听我说完。这个钱呢。不是买奥迪的钱。是用你的名义去帮我经营点生意。赚了钱咱们平分。赔了钱呢。算你的。怎么样。”
靳小川脑袋转悠了半天。终于明白了秦牧这是想要送钱给自己。秦牧的眼光独到。作为政府官员突然插手生意上的事情。这里面的内部消息肯定属于稳赚不赔的类型。
秦牧见靳小川不说话了。秦牧冲着吧台笑道:“云老板。你这找东西的要找到什么时候啊。这事你也有份。我可不敢让小川一个人乱闯。需要有个人來管着他。”
云冰的声音传了过來。带着一点慌乱。不多时她便整理着头发站了起來。烟圈有些红红的。让她苍白的脸庞多了几分柔美。
秦牧便开始分析现在的市场。提出全自动化的模具生产。如果高薪聘请外国留学的高材生建设属于中国自己的全自动模具生产基地。那么中国在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