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裘小婵心头一阵慌乱,慌忙站起身來,秦牧使劲的搓着双手,兴奋的说道:“尹照姬,我怎么把她给忘了,看來,这朝鲜的竹杠还是要好好的敲一下的,”
裘小婵不明白秦牧话里的意思,单从秦牧的话语中可以听出秦牧很兴奋,仿佛是解决了什么困扰在心头的大难題一般,不由说道:“你看看你,跟毛头孩子一样,哪里还有县委副书记的样子,”说着,不加掩饰的伸手在秦牧的嘴角滑了一下,将秦牧残余在嘴角的一滴汤汁给擦了下來,
秦牧仿佛突然回过神來,一把抓住裘小婵的皓腕,大声叫道:“小婵,你可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題啊,谢谢,真的是谢谢你,”
从秦牧的手心传來丝丝的热量让裘小婵芳心混乱不已,她直觉的认为自己应该逃脱开來,可偏偏贪恋秦牧传过來的男人气息,身体不由向秦牧慢慢靠拢过去,嘴中却似真似假的说道:“别,你抓痛我了,”
秦牧哎呀一声,也感觉自己的动作有些唐突,虽然他知道裘小婵是心仪自己的,但秦牧说什么也放不下心头的那道枷锁,连忙松开裘小婵的胳膊,有些尴尬的笑道:“看看,你做的饭菜实在太好吃了,我是有些忍不住,要是谁能雇你当他的保姆,那可是烧了八辈子的高香了,”
裘小婵的心头闪过一阵失落,使劲揉着被秦牧抓得有些疼痛的手腕,嗔怒道:“沒见过你这样的,一本正经起來跟个老古董一样,这要是不正经起來……”说到这里,她不甘心的哼了一声,侧过头去不再说话,
秦牧却沒有注意到裘小婵的心理变化,继续兴奋的说道:“小婵,我吃饱了,麻烦你帮我收拾一下,”说完,急匆匆闪进了自己的书房,将门紧紧地关闭了,
裘小婵脸上闪过失望,望着那房门小声说道:“欠你的该你的,我裘小婵就这么下贱,巴结着你还帮你收拾屋子,我偏不,”
话虽然这么说,但她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沒有停留,手脚麻利的桌子上的饭菜收拾好,随后又把屋子里面的地打扫干净,还用拖布清洗了两遍,做完这一切,她又找到茶杯,温上一抔清茶,这才轻轻的敲响秦牧的书房门,
“进來进來,门沒锁,”秦牧的嗓音透着酒后的沙哑,但听起來却别具一番魅力,裘小婵只觉得心脏急速的跳动了几下,轻轻的推开了门,
门“吱呀”一声轻响,惹得裘小婵差点把茶打翻,她定了定神,将茶杯端到秦牧的面前,小声说道:“醒酒茶,”
秦牧点点头,又在纸上写了几行字,这才抬头说道:“坐,”
裘小婵温顺的点点头,一言不发的坐在秦牧的对面,秦牧也不理她,全部的心神都放在自己的计划当中,又勾勾抹抹了几处,这才伸了个懒腰说道:“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小婵,你可是我的大福星啊,”
裘小婵眨了眨眼睛,奇怪的问道:“秦书记,你这可把我说懵了,”
秦牧神秘的笑了笑,伸出左臂横在空中,右手在左臂上虚敲了几下,口中发出“梆梆梆”的声音,意思很明确,要把朝鲜竹杠敲得梆梆响,
裘小婵扑哧一声笑了出來,挪揄道:“秦书记,看到你这个样子,你知道我想到什么了吗,”
秦牧好奇的询问,他现在解决了一个大难題,心头正高兴着,自然沒有摆出书记的架子,再说他跟裘小婵已经非常熟悉,裘小婵在这件事上无意中又帮了个大忙,秦牧自然不会故作深沉,
“我觉得啊,你就跟书上那个韦小宝一样,”裘小婵狡黠的笑了出來,捂住嘴巴双眼向秦牧妩媚的横了一眼,
秦牧哈哈笑了起來,裘小婵突然觉得自己的这个比喻有些不妥,韦小宝可是有七个老婆的,自己这么说秦牧,他会不会着恼,
她却不知道秦牧最喜欢看得就是金庸的十四部小说,便拉着裘小婵谈论金庸小说里面的主人公,一对青年男女在冬日的深夜不说些风花雪月,却谈论金先生的武侠小说,这不能说不是一个奇迹,
“你觉得金庸小说中谁最痴情呀,”裘小婵也喝了些酒,身上有些燥热,便将话題往男女之情上引,
“当然是杨过,苦守小龙女十六年,可算是痴情种子,”秦牧吐了一口酒气,端起第五杯茶水慢悠悠的吹了口气,
“我倒不这么觉得,”裘小婵幽幽的叹了口气,反驳了秦牧,
“还有人能比得上杨过,”秦牧摇摇头笑了,杨过乃金庸书中最痴情的男人,这一点毋庸质疑的,
“哪怕你耍我,你害我,给我戴上了这丑陋的面具,我依然心里想着你,”裘小婵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内显得异常的空灵:“你的眼睛瞎了,我舍了眼睛给你,你自杀了,我陪你共赴黄泉,女人这一辈子,若是能够得到一个像游坦之这样的痴情人守候,这辈子也沒有白活,”说着说着,裘小婵想到自己的婚姻,不由悲从中來,小声地抽泣起來,
秦牧心中的柔软处顿时被裘小婵的哭声刺痛了,上辈子秦牧也是有几个情人的,但从來沒有女人的眼泪可以左右他,除了那个青梅竹马的丹红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