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什么能量,如果真的如秦书记所说,我不早就家财万贯了,”
秦牧听出这是云冰的变相拒绝,也沒有勉强,他跟她本來就是见过几次面,除了靳小川的那次,两人确切的來说并沒有什么深交,秦牧点点头,缓缓的站起身來,语气中带着真诚说道:“宁可独居一隅淡看云起云落,亦不陷身棋局,做一颗任人摆布的棋子,”
云冰的眼睛蓦然睁大,不敢相信的看着秦牧,秦牧装作沒发现她表情的变化,笑言自己这次不用花三千元买单了,只需要一个贵宾,就能节省十好几块钱,
云冰扑哧一声笑了,让她出尘的气息增添了几分谪落凡尘的气息,大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仿佛不经意的说道:“你还沒告诉我什么事呢,怎么就知道我不能帮你,”
欲擒故纵,秦牧的这手太极玩得很妙,对于这种把文学当成生命,把悲秋伤叶的思想作为精神食粮的女性,秦牧还是觉得自己的手段稍稍有些上不得台面,不过要想打开局面,有些手段却是不得不用一下,他秦牧是混迹官场的人,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也不是什么贾宝玉般见了姑娘走不动的佳公子,有资源不用不是他的风格,这一次不动用老爷子的关系,秦牧就是想证明给秦系官员看一下,作为男人,敢于自己拼出一片天地,才无愧于这种进攻性十足的名词,
重新坐回到座位上,秦牧开始向云冰有选择的透露了澜宁县的计划,云冰只听得双目冒光,带着梦幻的语调缓缓的说道:“青山绿水,蓝天白云,熙熙攘攘的人群,确实是一片乐土,你们还真敢想啊,我想那里会吸引很多诗人和画家的,”
我去他妹的诗人和画家,秦牧腹诽起來,他这里讲的口干舌燥,云冰却只看到一处风景,却不知道这个实验性质的集市对于中国经济建设思路乃至中朝友谊将会起到什么作用,他自然不会露出些许的不耐,而是优雅的笑道:“你的联想很丰富,”
云冰露出很飘渺的笑容,纤细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淡淡的说道:“可是,我有什么好处呢,”
秦牧又把方才骂的那句话在心里重复了一遍,他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云冰是个商人,是个敢于在腾龙市引进外国咖啡文化的商人,自古以來无商不奸,他官场之人心机深重,商场之上又如何不是尔虞我诈,他从一开始就判断错了云冰的心里变化,其实秦牧自己才是真正带着文学性质的傻子,这也给秦牧敲响了警钟,在女人面前,他仿佛很容易就会产生错误的判断,
看到秦牧错愕的样子,云冰的心情终于彻底开朗起來,心头又开始增加对秦牧的好感,女人心海底针,还真的让人无法琢磨,她伸出手在秦牧的眼前晃动了几下,笑言道:“怎么了,我是一个商人,自然要站在商人的角度说话,如果你的筹码不能让我满意,我想我很难离开这个咖啡厅,”
秦牧耸耸肩,无奈的说道:“那就要看云老板需要什么样的筹码了,但这件事如果做成了,全澜宁县都会感激你的,”
秦牧说完这句话,云冰做了一个秦牧绝对想不到的动作,她的下嘴唇轻轻的向后缩了一下,被一排漂亮的牙齿轻轻的咬住,带着几分俏皮和狡黠,别说这个动作不应该属于云冰这种知性美女,这样古灵精怪的表情也只能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才使的出來,
就在秦牧的脑海再一次陷入空白的时候,云冰说出了自己的条件:“新的集市需要建造一座茶楼,我去把中国的茶文化推广到全世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