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二人已经悄然离开了咖啡厅,
等到服务员斯斯艾艾的将那厚厚一叠钞票递给女老板的时候,在场的每个人嘴巴都长得足够塞个鸵鸟蛋进去,那正张狂笑着的年轻人吃惊的叫道:“乖乖,还真是个装蒜的大款啊,三千块买一杯咖啡,那人真是傻叉,”
女老板紧紧握住那三千块钱,看了一眼那空无一人的小雅座和仅仅被喝掉一口的咖啡,急切的奔到门口冲了出去,只看到蓝鸟潇洒的车影,
这时候,那名张狂的年轻人搂着女友走了出來,对女老板吹了声口哨说道:“冰姐,你癔症啦,跑出來看什么,也不怕你的风采迷的大街上的人晕头转向,”
被称呼为冰姐的女老板恨恨的咬了一下嘴唇,转过头教训道:“靳小川,我告诉你,刚才在店里我不好意思说你,现在我可告诉你,以后你再在我店里大声胡闹,可别怪我这个当姐姐的不念一个大院里出來的交情,”
“哟哟,冰姐,你这是干嘛啊,”年轻人脸色顿时垮了下來,恰巧看到她手里的那叠钱,怪叫道:“不是吧冰姐,你就被这一叠钱俘虏了,你可不是这么庸俗的人啊,”
他的话刚刚说完,就被旁边的女友拧了一下,哀哀呼痛,
女老板的眼中浮起了一层氤氲,秦牧这个人是懂咖啡的,否则也不会硬生生的付了三千元,那一杯來自异国他乡原汁原味的咖啡,还有珍藏此物的心情,绝对不是三千元就能够买到的,带着小资情调的年轻女人,顿时觉得,自己紧锁的心防好像被什么东西敲出了一个小小的孔洞,再也不能如同堡垒般坚固了,
车上,裘小婵正一脸痛惜的说道:“三千块钱啊,我的老爷,你怎么舍得花那么多钱,早知道这样,就算是苦,我也要全部喝完,三千块买了一口苦,我的天,”说完,裘小婵的右手狠狠的拍在额头上,一副为那三千块默哀的样子,
秦牧微微一笑,沒有解释,将注意力放在车上,不多时便到了市委大院,秦牧在门口掏出工作证递给门岗的武警战士,这才得以放行,
腾龙市的市委大楼自然比澜宁县气派得多,八层的楼面有着其特殊的含义,官场之人,基本上沒有人喜欢七楼,七楼整整一层就是档案室,而市委班子成员,全部集中在八楼办公,七上八下,这句成语用在这里也是非常适合的,
秦牧沒有直接上楼,看着表大概是三点五十分,坐在车里等了一会儿,才把电话打进靳沧江的办公室,得知靳沧江暂时沒有公务的时候,才自己坐电梯上了八楼,把裘小婵留在了车里,
这还是秦牧和靳沧江第一次见面,在于靳沧江握手的时候,五十二岁的靳沧江头发根根直立,这么大年纪了依然沒有脱离部队上的习惯,寸头保持到现在,从那有些花白的头发上,秦牧感到这个老人并不是电话中表现的那般爽朗,毫无心机,手上传來大力,说明靳沧江十分的强势,拥有极其浓厚的进攻欲望,
在秦牧借握手机会观察靳沧江的时候,一脸刚毅的靳沧江嘴角挂着和煦的笑容,也在观察着秦牧,
两人几乎同时放开手,秦牧脸上带着既不谄媚也不盛气的笑容说道:“靳书记,还请包涵包涵,工作实在太忙了,一直沒机会拜会领导,还请领导不要介意啊,”秦牧这话,即带着秦系小辈的谦卑,也带着下属的口吻,既沒有表现出身为红三代的傲气,也在工作态度上向靳沧江表明了意思,说明自己不是一个钻营的人,而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实干派,自己这次來,肯定属于无事不登三宝殿,隐隐的让靳沧江有些心理准备,反过來想同样成立,秦牧是为了工作的原因才來的,可不是要走上层关系,靳沧江可要钉是钉铆是铆的判断清楚,
(星期一开始,估计每天2更,但如果时间允许,还是努力达到3更,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