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上面还残留着一些东西,口里应道:“有人,”
服务员沒有说话,听到何晶的声音便走了出去,告诉秦牧结果,秦牧看看手表,时间也不早了,还要赶回县招待所的临时住所,便站在门口等何晶,和她告别之后就离开,
何晶在洗手间定了定神,才发现浑身上下沒有个口袋,手里的小裤裤是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最终咬咬牙,将小裤裤使劲的团起來,这才鼓起勇气,蒙头向外走去,
秦牧正站在外面想着事情,就闻到一阵香风,一个柔软的身子直挺挺的扎进了他的怀里,力道不大,可秦牧心思放在别处,就有些站立不稳,连忙伸出手想去捞住些什么,手掌挥舞之间,碰到了东西就连忙握住,却感到入手柔软,带着海绵的弹性,喝了酒感觉就有些迟钝,秦牧虽然感到自己的胳膊被人拉住了,但手上的触感却出奇的好,竟是情不自禁的捏了几下,
“啊,”何晶的惊呼传到了秦牧的耳中,这才让秦牧的注意力集中起來,只见何晶双手拉着他的胳膊,脸上仿佛涂了血一般的潮红,秦牧顺着自己胳膊看过去,忙不迭的赶紧松手,何晶那已具规模的右侧玉女峰,却是被秦牧寻幽探秘,了解了它的海拔和面积,
“我,不是故意的,”秦牧只觉得口干舌燥,官面的镇定在这突如其來的事故中消失无踪,只能如同毛头小伙子般说出了这么一句枯燥无力的话來,
一脸娇羞的无奈,何晶恨恨的咬着嘴唇,将秦牧的身体拉正,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然小声问道:“有她的大吗,”
秦牧顿觉败退,这个小丫头一年來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这么彪悍的话竟然也能说的出來,让秦牧顿时向着前后左右瞄望,生怕被人偷听了去,
看着秦牧一副张皇的样子,何晶当真是又羞又爱又恨,已经沉淀下去的心思因为这顿酒和秦牧的这一手,还有那羞不可言的那一流,顿时又升腾起來,就如那熊熊燃烧直至冲天的烈焰,将何晶彻底包裹,
羞不可言的一流,何晶想到这里,顿觉一道天雷从空落下,直劈她的天灵盖,秦牧正低着头看着地上的白色的那团东西,疑惑的问道:“你掉的,”
“秦牧,我很想说一句话,你就是王八蛋,”何晶使劲的踩了一下秦牧的脚尖,刺骨的疼痛让秦牧身体不禁靠在墙上,将那只受伤的脚微微翘起,直吸冷气,
何晶扑哧一声笑了出來,急忙将小裤裤攥到手里,想要搀扶一下秦牧又觉得心头如同小鹿,嘤咛一声,向着楼上跑去,
秦牧苦笑着摇摇头,这一年多时间,何晶怎么变得疯疯癫癫的了,
与此同时,陈东升正坐在卧室桌子后面,皱着眉头听着小郑的报告,在面前的纸上写下了秦牧的名字,又用钢笔在秦牧的名字旁边打了一个叉号,在叉号的后面,又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小郑,今天辛苦你了,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接秦副书记呢,”陈东升画完,才抬头对小郑说道,
等到小郑离去,陈东升才拿起电话,拨打了几个号,等那边有人接听,陈东升才摆出官腔说道:“喂,严乡长吗,我县委陈东升啊,你给我说说,今天事情的经过,”
夜色迷蒙,不知道有多少人睡不着觉,秦牧回到招待所看着天花板想了很久,将澜宁县的势力分布就自己的认知开始分档,而何晶则愤愤的躺在酒店的豪华大床上,愤愤的拧着头下柔软的枕头,嘴里一个劲的咬牙切齿:“我拧死你,我拧死你,我拧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