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秦牧知道大家族中多少都有些因为疼爱而受约束特别严的人物,也看到金熙儿眼神中的落寞和满脸的萧瑟,但本着大局考虑,当凌晨时候三星企业的人到访之后,秦牧还是把金熙儿交到了他们的手中,
这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对于金熙儿的无奈,秦牧也抱有同情的态度,但是金熙儿的身份太过于重要,秦牧绝对不能因为金熙儿对自己的软语相求而包庇她,那恐怕就犯下了政治性原则性的错误,
三星企业的负责人依然是那位朴课长,与秦牧再次相见心情自是不同,连声对秦牧表示感谢,
金熙儿狠狠的咬着嘴唇,在临出门的时候,冷冰冰的留下一句话:“秦先生,你会为今天的出卖付出代价的,”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吴菊衣装整齐的看着众人离去,发现秦牧的脸上带着浓浓的无可奈何,安慰的拍拍秦牧的后背,安慰似的动作却引起秦牧压抑下男人的本性,他一脚将门踹上,随之把吴菊横腰抱起,直冲卧室而去,吴菊吓得尖叫连连,一个劲的求饶,却无法阻挡秦牧沒有前奏的长驱直入,卧室中顿时响起曼妙的咏叹调,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秦牧才与吴菊交颈而眠,惹得吴菊使劲的捶着秦牧的胸膛,又为方才的滋味回味无穷,
上班之后,刘书记对秦牧的工作给予了高度的赞扬,连声感叹自己并沒有看错人,吴菊是上面对口调拨的副县长,虽然有些人知道她的身份,但是官场之上,眨眼间就会风云突变,沒有人会为吴菊为什么能走到副县长的位置上的原因浪费脑筋,只是知道,在三星企业的工程沒完工之前,这个年仅二十六岁的女人,却是西山县最具权力的人物之一,
但是,吴菊的到來,无疑刺激了一个人,县长侯九州的脸色就如同烧了几年的黑锅底,连县里对吴菊摆出的欢迎宴也借口沒有参加,回到家里更是大发脾气,惹得老婆孩子心惊肉跳的,
侯九州发过脾气之后,阴沉着脸走进书房,原本秦牧调到县里,侯九州就觉得眼皮子直跳,心里塞了个大疙瘩,如今吴菊又來,昔日侯九州被秦牧从酒桌直接送到医院的情形再次浮现在侯九州的眼前,饶是侯副书记一直告诉他稳住稳住,小不忍则乱大谋,但男人的尊严却无时不刻刺激着他,整天琢磨着怎么给秦牧小鞋穿,让他难受难受,
县里欢迎会之后,吴菊便申请要常驻招商局,因三星企业的投资还沒有到位,作为专项副县长的吴菊有很多工作和意见要与招商局长秦牧进行协商,考虑到吴菊工作的特殊性和针对性,刘功成大笔一挥,直接在招商局的独院内为吴菊划拨出了一个办公室,此举更是刺激到侯九州,脸色越发的阴沉下來,看谁都觉得别扭,仿佛他转过身别人就笑话他曾经出糗的那一幕,
吴菊入驻招商局当天的晚上,秦牧小圈子的人就在富贵门开了个小型的聚会,季志刚坐在席上,看着吴菊脸色就尴尬万分,菜刚刚上齐,季志刚就端起二两一个的酒杯连续干了三个,闷声说道:“吴县长,这赔罪酒我可是喝了,你就啥话也别说了成不,”
这段时间季志刚历练的也相当可以,见到吴菊眨眼就换了个身份成了县里的领导同志,虽然大家都知道吴菊属于借调,用完就走,但县官不如现管,越是这样,吴菊要是在这段时间内挑出什么刺直报省里,在场的哪个人都扛不住,季志刚这么做,一來本着破罐子破摔,二來有秦牧打掩护,自己又先行认错,吴菊恐怕也不会拉着脸子旧事重提,
季志刚和吴菊的事情,在场的也就是王志不太清楚,他扫了一眼娇媚的吴副县长,马上站起身笑道:“你们先聊,我去看看,这老板也太沒有眼色,也不知道上几瓶饮料,”说完就出去了,
王志出去之后,在场的人都知道事情的经过,吴菊便笑着说道:“过去的事了,还提來干什么,这样吧,我酒量浅,算是罚你也算是我敬你,我干一个,你干三个,以后谁也不提了,怎么样,”
女人的报复心果然不是吹出來的,季志刚才干掉六两,这时候吴菊又提出干三个,季志刚苦着脸看向秦牧,只见秦牧嘴角含着一丝淡笑,眼睛直直的瞅着面前的酒杯,不去看吴菊,也不去看季志刚,这种态度季志刚马上就明白了,
他起身从旁边又拿过两个杯子,三杯酒倒的满满的,咬咬牙端起杯子说道:“成,吴县长给咱脸,咱不能不兜着,干了,”说完,苦着脸咬着牙又是三杯下肚,马上就软到椅子上,醉过去之前,脑海里彻底明白父亲以前教育他的话: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做人不要太张狂,小心后來报,
吴菊抿着嘴直乐,她的那杯酒只是表个态度的小斟了一下,只是浅浅的掉下一层,秦牧双手一摊,有些玩笑的说道:“吴县长,你这一來,就放倒咱们西平县的大柱子,你这是为咱们基层工作增加难題啊,要不,我陪你走一个,”
刘大有和张翠知道秦牧和吴菊的关系有些小亲密,自然不会把秦牧的玩笑话当成说错话,吴菊斜了秦牧一眼,那眼神绝对是风情无限,她明白,秦牧这是变相的给季志刚求情,刚才他不管季志刚,直接让他醉倒,已经将吴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