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白若涵仅来得及无力的抗拒一声,她那如怒开花蕊般的小嘴就被秦牧紧紧的攫取。白若涵象征性的伸出小拳头捶打了秦牧后背几下,捶击的力度越来越小,最终双手紧紧的搂住秦牧的后背,将自己彻底的放纵。
秦牧吸吮着清新如山谷清泉的津液,白若涵身上的香气不似浓妆艳抹的扑鼻,反而像山野上悄然袭来的幽香,幽静而舒缓的刺激着秦牧的感官。娇弱的嘴唇上,带着芳香的柔软让秦牧沉醉其中,他不甘于浮于表面,舌头轻轻的触碰着白若涵紧闭的贝齿,用温柔压迫着白若涵最后的抵抗。
一声似有还无的啜泣,白若涵嘤咛一声,再也抵抗不住秦牧的攻势,小嘴微微张合,防线出现了些许的漏洞,紧闭的碎玉小牙轻轻的裂开了一条缝隙,秦牧的舌头就感觉到白若涵不再矜持的坚持,稍稍挑逗了一下,白若涵的喉咙里飘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口腔内躲闪的小舌就与秦牧的舌头怯懦的触碰了一下,又向受惊的小兔子般躲了起来。
秦牧的手,温柔的抚摸着白若涵的后背。白若涵仅仅穿了一件小花格子的确良衬衣,后背上奶罩的扣带隔着那层薄薄的衣服在秦牧的手指间来回滑动着,似有还无的触感仿佛在秦牧心头热火上又泼了一层油,让他的舌头更加霸道的在白若涵的口腔内横冲直撞,直欲让白若涵彻底缴械投降。
“不要……”白若涵的小手使劲的推搡着秦牧的胸膛。秦牧的表现让她有丝丝的害怕,嘴唇向下动了一下,贝齿就咬上秦牧那受伤的嘴唇。
秦牧只觉嘴唇传来痛楚,仿佛一盆子凉水浇在了他的脑袋上,神志顿时打了个激灵,嘴唇便离开了白若涵的娇唇。低头看着已经躺在沙发上的白若涵,满脸的羞涩红晕,秦牧的身体已经压在白若涵的身上,姿势很是不雅。
“还不起来。”白若涵见秦牧愣在那里,又推搡了秦牧一下。秦牧茫然的坐在沙发上,掏出烟点了一根,狠狠的抽了一口。他只是为了排解心里的烦躁,却感觉嘴唇火辣辣的生疼,将烟从嘴里拿出来,那烟蒂上就挂着淡淡的红色。
白若涵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喘气,听到秦牧呼痛的声音,坐起身子后也看到那烟蒂上的红色,噗嗤一声就笑了,恨恨的说道:“叫你耍坏!”说着就坐到秦牧的身边,从急救包里拿出点消毒水,帮秦牧擦拭嘴唇。想着方才那心神俱醉的一幕,白若涵的下手就有些轻重不一,疼得秦牧龇牙咧嘴,白若涵就羞涩的笑。
“咳咳。”这时候,书房里面传来白光亮的咳嗽声,秦牧和白若涵如同受惊的兔子般分了开来,相视扑哧一笑。
不多会儿,白若涵收拾好急救包,对秦牧说道:“出去走走?”
秦牧哪里还有心思,自己刚才的唐突就有些失态,现在如果再出去走走,那白若涵把意思一表白,他究竟是拒绝,还是接受?
“改天吧,已经很晚了。”秦牧摇摇头,站起身走到书房门口敲了门,又进去和白光亮说了几句便告辞离开。
白若涵等到回了自己的卧室,恨恨的跺脚骂道:“吃了就跑,秦牧,这次我是赖定你了。”
不过这一晚,白若涵确是失眠了,满脑子都是秦牧淡定的笑容和宽厚的后背。
秦牧离开之后,随便在县城里的一家旅馆住了下来。他明天还有会要开,所以选择的地方距离县政府并不是很远。旅馆不大,但是布置得倒是挺干净,秦牧点点头,便在柜台处交钱。
这时候,门外有人提着个大包走了进来,那给秦牧开单据的小姑娘就叫起来:“丹姐,又来进货啊?”
秦牧转头一看,却意外的看到那人是今天碰破自己嘴唇的刘丹,就笑了起来,说道:“刘老板,又见面了。”
刘丹抬头见是秦牧,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小声叫了一声秦镇长。秦牧就摆摆手,拿着单据和钥匙走向自己的房间。他却是不能和刘丹多说话的,这地方,没准有人看到了,那绯闻就出去了。
身后那小丫头叽叽喳喳的帮刘丹拿东西,秦牧听到仿佛那小丫头也在打听自己,便苦笑了一下,这女人的八卦之心,简直就是与生俱来啊。
秦牧推开门,小小的房间里面竟然还摆着电视,让他有些意外。打水清洗了一下脸和脚,他便脱了外衣,躺在床上将电视打开,无聊的看着一些节目。
“砰砰”,深夜里,竟然又现敲门声。秦牧打了一个激灵,不由想起也住在这个旅馆的刘丹,便扬声说道:“睡了,不要敲了。”
敲门声停止了,过了一会儿,又轻轻的敲了起来。
秦牧本来被白若涵撩拨的火气十足,这心头正郁闷呢,外面的不依不饶让他找到了发泄的对象,穿上衣服走到门口。这门没有猫眼,秦牧就隔着门大声吼道:“已经睡了,没有听到吗?”
外面终于没有了声音,秦牧隐隐的听到有人离开了。
这么一闹腾,秦牧本来酝酿出来的睡意就荡然无存,他点上烟,站在窗户下,一直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空,一晚没睡。
第二天,秦牧离开旅馆的时候恰逢刘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