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之后,便回到隔壁他自已家里去了。
展颜与花自来的到来让陶婆婆拱手不及之余,很是高兴,直道人多热闹好,何况来的还是她家十七的上峰与同僚,她便更欢迎了!
两人有礼且亲切地与陶婆婆打了声招呼后,便在陶婆婆的安排下先在堂屋里坐会,陶婆婆让阴十七在堂屋里坐陪,说与难得来的展颜与花自来聊聊谈谈天,她自已则去厨房再准备两个小菜来招待贵客。
即便展颜与花自来皆说了不用,陶婆婆还是坚持已见地边慈详地笑着,边和蔼地说道:
“要的要的!两位差爷且先坐坐,我再去炒了两个小菜,便可请差爷上桌用晚膳了!”
展颜嘴角难得勾起,浅浅笑着道:
“婆婆客气了!叫我展颜,叫他自来便好。”
花自来附和道:“是啊!婆婆,这还是我们不请自来打扰了,婆婆叫我们名字便可,叫差爷怪见外的!”
陶婆婆连连应好,笑着看展颜与花自来,那叫一个越看越欢喜。
阴十七在堂屋一角静静地坐着,只觉得这气氛为什么突然有点怪怪的?
于是陶婆婆一出堂屋,阴十七起身给展颜与花自来各倒了一杯温茶之后,便也跟着出了堂屋:
“展大哥,花大哥,你们先喝口茶坐会,我去厨房帮帮祖母,一会儿回来我们便可开饭了!”
还没两人应什么,她已跑得不见人影,烟似的溜进厨房里去。
阴十七一走,堂屋便只余下展颜与花自来两人。
花自来想起来那会的路上,他察觉到展颜、阴十七、陈跃三人间的不寻常气氛,当下便悄声问展颜:
“你们三人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瞒着我?方才在来的路上横过来竖过去的到底什么意思?”
展颜淡淡道:“没什么意思。”
这是不肯与他说道说道的意思?
花自来觉得他有必要展开一场曲线救国,起身道:
“那个……我也去厨房帮帮打打下手!”
与阴十七一样,说完便如烟跑出堂屋溜到院子右侧的厨房里去。
展颜抬眼瞧了瞧花自来明显心虚跑得飞快的身影,想了想并没有出言阻止。
或许由花自来去搅和搅和,阴十七便能主动来与他坦白些什么也不一定。
陶婆婆晚膳本就只煮了两人份的量,及一小碟麻辣拌菜、一小碟切成八小瓣的卤蛋,还有一盘蒸玉米,就三个,她老人家一个,阴十七两个。
两个人这样的晚膳份量已是万分的足。
可展颜与花自来的登门,一下子让这原本很足的份量变成了根本塞牙缝的份量。
一进厨房,陶婆婆便又煮起了一大锅的米粥,又拿了六个玉米与包子放到蒸笼里去蒸着,然后开始洗菜。
阴十七坐在矮凳上帮忙洗着两条茄子:“祖母,这茄子打算怎么炒啊?”
陶婆婆也坐在另一张矮凳上洗着一把空心菜:“家里还有土豆,就炒个土豆烧茄子吧,这空心菜就放点蒜蓉下去爆炒一下便成了。”
花自来刚到厨房门口便听到阴十七与陶婆婆的对话,那口水不自觉吞了吞:
“好久未吃到这样的家常菜了!光听着我就要流口水了!”
陶婆婆听着不由抬起了头问:“自来的家里没炒过这些平常小菜么?”
花自来凑近陶婆婆身旁蹲下道:“没有,我家不在洪沙县,我与展大哥的家都不在这里,我们是十年前一同结伴到这里方扎了根住下的。”
原来是离乡背井。
花自来的一句家不在这里,让陶婆婆一下子勾起了慈爱之心:
“既然如此,往后若是你与展颜不嫌弃,便跟着十七到家里来,婆婆给你们做一桌子好吃的家常菜!”
花自来双眼一亮,阴十七则微懵。
花自来连连向陶婆婆表达了感谢,脸上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只差将陶婆婆狠狠地亲一口。
阴十七懵过之后,便直接问花自来:
“十年前,你与展大哥也不过是十岁左右,那时年岁这般小的你们身边应当有人跟着吧?”
不得不说阴十七真相了。
还真有。
那会有个老仆跟着展颜与花自来,他先置下了一座不大的宅子,尔后便照顾着两人的饮食起居整整五年。
花自来提到老仆,脸色便有些暗黯:
“司伯在五年前生了一场大病,药石罔效,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便撒手辞世……”
问到花自来的伤心事,阴十七不禁有点后悔自已问什么问,放下已洗好的茄子,带着水珠的双手往身上擦了擦,她满心愧疚:
“对不起啊,花大哥,我不知道照顾你们的人原来早就……”
花自来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毕竟事隔五年,再大的悲伤也淡了不少,他笑着道:
“没事!”
陶婆婆觉得展颜与花自来这两个孩子小小年纪便离家,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