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民国有六大收藏家,每一个人都是绝对大家,手里很多真迹。上次的王己千只是最小辈,手里宝贝最少,其他五个更猛。
庞元济,一代收藏巨擘,为六大家之首,其收藏书画数以千计,被王己千称为“全世界最大的中国书画收藏家”。在收藏界与张伯驹并称为“北张南庞”。他编著的《虚斋名画录》、《虚斋名画续录》,是从其藏品中选择历代精品634幅加以著录。庞元济的收藏主要进入上海博物馆、南京博物馆、苏州博物馆。
张伯驹,河南项城人,其父张镇芳在袁世凯当总统时为署理直隶总督,因与袁世凯同为项城名门,于是娶袁氏之妹为妻,结成通家之好。张伯驹少年时曾与袁世凯诸子一同就读新学。与溥侗、袁克文、张学良并称“四大公子”。
张伯驹的藏品精粹,多是国宝级,且是中国现存最古老的绘画和书法,如隋代展子虔的《游春图》、晋代陆机的《平复帖》以及李白的《上阳台帖》等名作。张伯驹将这些藏品都捐献给了国家,成为故宫博物院的镇馆之宝。
吴湖帆,画家中应推为第一人。其祖父是清朝的显宦、金石大家吴大澂,家中收藏极富。吴湖帆的鉴藏早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就已名噪一时,著名鉴定家王己千、徐邦达皆为其入室弟子。
他藏室的多种雅号,都是从珍贵藏品上得来,因他藏有宋黄山谷《太白诗草》卷和宋米芾的《多景楼诗》,故有“迢迢阁”;因收藏欧阳询的四幅字帖:《虞恭公碑》、《化度寺》、《九成宫》、《皇甫诞》,故有“四欧堂”
此外,他的藏品著名的还有唐怀素草书《千字文》、宋高宗赵构的《千字文》、宋刘松年的《商山四皓图》、元赵子昂的《枯木竹石图》、黄公望的《富春山居图》残卷和《浮峦暖翠图》、王蒙的《松窗读易图》等唐宋元名迹,至于明清及近代字画更是举不胜举。
张葱玉,他曾任故宫博物院鉴定委员,国家文物局文物处副处长。1962年国家文物局成立的由张葱玉、谢稚柳、刘九庵组成的“三人书画鉴定小组”,张葱玉担任组长,为国家鉴定书画达10万余件。
张氏自祖父起,一门三代皆是上海鉴赏收藏巨眼。他一度专收唐宋元名迹,明清两代的作品基本不收。20世纪三四十年代,他的收藏就与张大千、吴湖帆不相上下。1947年著名学者郑振铎先生曾为他编过一本《韫辉斋藏唐宋以来名画集》,其中记载了不少稀世珍品。如唐周昉的《戏婴图》、唐颜真卿的《竹山堂联句诗册》、宋易元吉的《獐猿图卷》等。
他就是爱赌,才被谭敬抓住机会,骗了很多真迹。
张大千曾说,“徐悲鸿说我绘画是五百年来第一人,我不敢当,若要说五百年来第一精鉴人非我莫属”,可见他对自己的收藏颇为自负。
张大千的《大风堂书画录》是其藏品的著录,藏有五代顾闳中的《韩熙载夜宴图》,五代董源的《潇湘图》、《溪岸图》和《江堤晚景图》,郭熙的《树色平远》,方从义的《武夷山放棹图》等名迹。尤其是石涛的作品,据张大千回忆,一生收藏过500幅。
“按照牛峰的资料显示,除了移居海外的张大千和王己千,剩下四个人都没有逃过十年浩劫,在那个动荡时期好多文物被充公,下落不明。这个就是难得的机会,现在我能听见元代声音,吸收宋代,正是寻宝的最佳时机。”
吴天缘下定决心,暂时不往外国跑,这几个月飞来飞去很累,父母过几天也来京城定居,留在国内好好陪陪家人。但人不能闲着,就从四大收藏家开始寻宝。
按照资料显示,吴湖帆的原配夫人潘静淑,娴静文雅,擅长诗词,又善丹青绘事。其作古淡清雅,工整秀润,洗去脂粉,颇得宋元气息。
1915年,时年22岁的潘静淑与21岁的吴湖帆结婚。婚后夫妇琴瑟和鸣,诗画酬唱,每每有合璧佳作。潘静淑不仅在生活上照顾吴湖帆,而且在事业上也给予极大的帮助,曾配合吴湖帆校订刊印了吴大根《澹人自怡草》、吴大澂《愙斋诗存》等著作,更有意义的是,她与吴湖帆历时数年,将所藏的1400多种金石书画,一一为之校订并存档。
这大为吴湖帆所倚重,以后凡遇重要字画,必钤“吴湖帆潘静淑珍藏印”印章。时人比作梁(鸿)孟(光)、赵(明诚)李(易安)、赵(松雪)管(仲姬)。然而1939年夏天的一场毛病,急性阑尾炎穿孔,变成腹膜炎。
在今天看来,这完全是个小手术,在任何一个乡镇卫生院都能解决的小毛病,竟然夺去了这位不可多得才女48岁的性命,苍天嫉妒,真令人心痛而可惜。
吴湖帆精神受到巨大打击,难以自拔。幸好家里有夫人使女阿宝的体贴安慰,他才从悲痛中慢慢地得以解脱出来。
吴湖帆是上海滩上有名的大画家,声誉如日中天,声名远扬。亲朋好友纷纷为他说媒,劝说他早日续弦,均遭到了婉言拒绝。有人要为他介绍当时上海滩上的女画家李秋君,李氏亦有意,曾亲自画一幅半身古装仕女图,配以红木小镜框立座,可置于案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