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舞裙,随着清风轻轻的飘动着,远远的看着女子站在舞台中央,轻轻的舞动着舞裙,脚踏进墨水之中,流畅飘逸的舞。
响鼓之声响起,所有人看着蒲松的舞,便觉得惊心动魄,这场舞刚硬中带着一丝软绵,如同千百万的兵马整齐的前进,似乎听见了士兵们心中的呐喊声,一定要赢,一定。
响鼓越发的用力,而舞确越发的灵动,蒲松抬手一挥,白色的锦绸便飞落到了房梁之上,慢慢的收紧手中的白锦绸,便悬挂在天空。
对此,所有人似乎忘记了,这蒲侧妃可是蒲将军的女儿,自然会些武艺,看着空中的女子慢慢的旋转,挥舞着白锦绸,然后慢慢的落下。长剑便不知何时的出现在了手中。
轻轻挥舞着长剑,舞剑的力道坚韧而刚强,所有人似乎所以这种舞蹈,加舞剑的表演似乎也是新奇不已,而且脚上沾着墨水,白色的锦绸上似乎浮现起一副山水画。
皇上满意的点了点头,蒲侧妃果然是才华横溢。
看着这舞,辰王爷小酌着茶水,仔细的打量着大殿中,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一曲完毕,蒲松深深的吸了气,扶了扶身,“皇上,儿臣给你送的礼物,不知你是否喜欢。”
看着画卷上的山水图,画景磅礴,实实在在的吸引所有人的眼球。
皇上笑着点了点头,“蒲侧妃的画和舞都足以吸引眼球,不错,朕十分的喜欢,赏。”
对此,太子则是气的咬牙,这蒲侧妃竟然敢抢他的风头,心中自然是愤愤不已的,坐在桌前,端起清酒慢慢的喝着闷酒。
蒲松扶了扶身,朝着太子哼的一声,学着他刚才的骄傲不逊,扬了扬头,回了他一个。
“多谢皇上赏赐。”蒲松笑着说着。
回到了桌前,蒲松挑了挑眉,笑眯眯的询问着,“怎么样王爷,臣妾的舞不错吧。”
辰王爷瞥了她一眼,脸色淡淡的,依旧冰凉无比,看不出什么其他的。只是轻声的恩着,不说话。
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蒲松微微有些闹不明白。今日她可是大放光彩,他竟然都不鼓励自己,想到这里,自己的心情便顿时更加的郁闷了,端起清酒喝着,似乎在喝着闷酒。
对此,辰王爷挑了挑眉,抬手一把多了蒲松手中的清酒,声音含着冷意,“不许喝酒。”
刚刚蒲松想要反抗,可是冰冷的眼神扫来,蒲松只得闭上了嘴,微微有些不满的瞪着他,又吓唬她。不过奇怪了,她似乎闻到了酸味。
五王爷扫了扫两人一眼,然后笑眯眯的说着,“父皇,儿臣今日为你吹奏一曲怎么样。”
悠扬的曲声响起,所有人便侧出耳朵仔细的聆听着,这曲调优美,足以让人陶醉不已。
正是因为这曲子,不知从何处冒出了一团黑衣人,把所有人给团团的围到了中间。
看着团团的刺客,蒲松眼睛微微一眯,扫了扫场中的几位王爷。
有刺客,吓得所有人到处逃窜,可是这整个大殿中却被禁军给包围了。
太子呵呵的大笑,“父皇,这是儿臣为你准备的第二份礼物,不知父皇似乎喜欢。”
太子竟然敢造反,蒲松瞧着这太子,没有想到他的胆子倒是挺大的,喝了清酒,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眼中满满都是鄙夷之色。
顿时,气的皇上狠狠的拍了拍桌子,“逸儿,你竟然敢造反,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父皇了。”
太子呵呵的冷笑着,他心中的酸楚谁人能够知道,“父皇,你在我四岁时便登基,我也为此封为了太子,三十年了,儿臣从小娃熬成了三十而立的男子,每日都等着你死去,这样我就可以当皇上了。可是你怎么也不似,若是儿臣再不动手,恐怕,就算你死了,儿臣也只能当几日的皇帝了。儿臣不甘心,儿臣的心中还有很多的梦想没有实现,所以,父皇,你真的应该让位了。”
听着这太子的一番话,蒲松笑着摇了摇头,倒是真的有些可怜这个太子,都已经熬成了一把年纪了,还是太子。
对此,皇上气的重重的拍了拍桌子,“混蛋,朕怎么有你这样的逆子,整日想着朕去死。”
太子似乎声音微微有些嘶声裂吼,“这是你逼我的。”
黑衣人便快速的朝着皇上刺去,一刀一剑的,似乎想要刺中皇上的要害一般。
辰王爷拍了拍蒲松的肩膀,“不许乱跑。”
然后飞身便离去了,长剑便刺入了黑衣人的胸口,连续杀了几个刺客,蒲松连忙的拍手叫好,这般厉害的剑法。
长剑快速的朝着太子刺去,对此,太子接过长剑,抬手便挡住了辰王爷的刀剑。
两人相敌,剑法都十分的厉害,高手之间的输赢,便只差分厘之间。
正在蒲松看的热闹的时候,一个黑衣人从背后刺来,幸好五王爷挡住了那剑。
看着尖峰只差一厘米就会割下自己的头,蒲松看着眼前的刀,嘴角裂开了一丝冷笑,抬腿,一脚便踢在了黑衣人的手臂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