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走动,但是大家的脚步都很轻,更没有人说话。
远远的,刘浪就听到尽头的房间里传来李孟冬低沉的声音。
“致远,你在我身边呆了有二十年吧,为什么还能将一个简单的阴虚之症看错?”
“弟子愚钝。”接着是另外一个男人恭敬的声音。
“你不是愚钝,你是掉到钱眼里了,这一合堂开起来之后,你的心思就没再放到钻研医术上。”李孟冬冷哼了一声说道。
此时,刘浪已经跟着前年轻人来到李孟冬说话的那间屋外。
“李老,刘先生来了。”年轻人隔着门恭敬地说道。
片刻,门开了,李孟冬迎了出来,看到刘浪之后,本来阴沉的脸,一下换了颜色,“你来的京城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早知道你来,我一定得去机场接你。”
听到李孟冬竟然口口声声说要去接一个年轻人,屋外很多一合堂的工作人员都停下了脚步,满脸地惊愕地望着刘浪。
而屋内,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也是狐疑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