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争辩了。若是同意接手了莲儿,却又不得不面对,要去康爵府登门致歉的丢脸,也只得憋着闷气,说的:“不必交由我处理了,既然将军说了让你处置,就还是由你处理吧。”
长夫人虽吐口了由我来处理莲儿打人一事,然她并未回答她昨日去了哪的问题。我偷眼看了看父亲,见他依旧黑着脸沉默地吃饭,未有要追究此事的意思,我也不好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刁难长夫人。而是转而关心的说道:“怎么这个点了,清峰还没来吃饭?是不是病了?不如待会叫大夫去瞧瞧?”
长夫人闻言,慌张地咳了咳,说道:“嗯,不用了,峰儿他只是偶感不是,休息下就没事了。”
将军父亲抬头疑惑的看了一眼长夫人,正要问些什么,却是进来一位仆人,递上一封拜帖,回报道:“将军,有一位康公爵前来拜访您。”
父亲看了看我,点头说道:“你将来人带到客厅,就说我在吃早饭,稍后便去见他。”说罢,父亲又不紧不慢地吃起了饭。
经仆人这么一插话,却是再没人提起话题,众人皆是闷头吃饭。过了两盏茶的功夫,父亲才起身去客厅会见康觉彩。他走后,饭桌上的四人,也是“默契”的离开了。
一上午,我都未离开将军府,而是在自己的屋子里看起了书,我想由此更多的了解这个未知的异世界。半晌午时分,父亲送走了康公爵,又急急忙忙地去了王宫。父亲临走前,遣人告诉我说,让我处理好康莱德的事。我点了点头,并未急着出门,而是继续看着我手中的趣事杂记。
吃过了午饭,我小憩了一会,才起身对吴淞说道:“吴大哥,你去安排一下,咱一会去康公爵府,还有要带上莲儿。”过了顿饭的功夫,吴淞返回禀报说,已然准备好了一切。我这才带着秋红和七喜,随着吴淞来到府门外。
来到府门外,却是看到门前停着一顶四台轿子,后面跟着一辆马车,还有四名轿夫和几名护从随行。我上了轿子,吴淞上了马,七喜和秋红在轿子一边一个,莲儿“咿咿呀呀”地趴在马车里,后面跟着护从,一行人启程向康公爵府行去。
来到康公爵府门前,七喜上前去递拜帖。我下了轿子,却看到康公爵府的府门,并不是很宽广,但装饰的很是富丽堂皇。红漆大门上镶着金闪闪的门钉,门前的两头石刻异兽,虽然并不威武,却做工很是细致。我正欣赏着石兽的传情动态,那边府门却是洞开,走出一位身着华丽的中年人。中年人走到我面前,行了一礼,说道:“在下康铸,特来迎烨少爷进府。初见烨少爷,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呀,果然是仪表堂堂。”
我回了一礼,说道:“怎敢劳烦康叔叔前来迎接?我此次前来实则是登门致歉的,康叔叔如此,真是折煞我了。”虽然我没见过这康铸,但临来前,我却下足了功夫来了解这康公爵府。知道此人就是康莱德的父亲,也是最得康觉彩中意的二儿子。
康铸一摆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客气地说道:“烨少爷千万不要这么说,怎敢劳烨少爷登门致歉?年轻人小嗑小碰地算不得什么。烨少爷请,咱们进府里说话。”
闻言,我点了点头,便顺着康铸进了康公爵府。府外,自有吴淞和七喜安排人,将莲儿从马车里架了出来。伤势未好的莲儿,被丢在门房呲牙咧嘴的候着。
进了康公爵府的客厅,我顿时被其堂上的那副“开门迎进百斤才,广纳贤粮还复来”的对联吸引住了。康铸看到我盯着堂上的对子看,笑着开口道:“烨少爷请上座。”
我点着头,走到堂上的宾座坐下,说道:“让康叔叔见笑了,我见这副对子写的甚是有意思,不免多看了几眼。”
康铸接过丫鬟端来的茶杯,放到我面前,说道:“烨少爷,不必致歉,初次来到府上的宾朋,皆会被这副对子吸引,而引起其嘲笑。只是不知道,烨少爷是如何看待这副对子的?”
我接过茶杯,道了声谢,又笑着说道:“此为大实话,何来嘲笑?此联看似庸俗,却不乏世间之真情。谁又敢说,自己不是为了高位,不是为了富贵呢?然此联的主人,不仅有不惧他人嘲笑的好心态,更是暗含了主人盼望人才、结交贤良的期望。这家的主人,必定是心怀坦荡,性情温和又文雅的良友。”
“哈哈哈”,我正说着,从后堂走出一位大笑的白发老者,此人走到我身前,高兴地说道:“烨少爷真是谬赞了,老头写此联数十年。但能看出老头心思的,却不超过五指之数。而烨少爷更是其中最年轻的一位,真是年少有为呀。”
我见老者进来,便起身接口道:“老先生才是真的谬赞了,此联说的是大实话,我们还当以实诚说话才好。”闻言,老者与我皆是相视而笑。
老者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径直坐到主人位上,说道:“烨少爷请坐,既然烨少爷如此说了,老头我也就不与您客套了。老头我是这康爵府的主人康觉彩,刚刚来到客厅,便听到烨少爷的一番话,真是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呀。”
听到康觉彩说到“相见恨晚”,我又想起了,之前听说是他发明了纸牌,从而怀疑他也是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