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眼里康公爵是好吃、懒做(不工作就想赚钱)、还贪玩,而在我眼中看到的却是他的能力。他不但善于社交,对理财更是精通,还会利用玩乐贿赂自己的靠山,这绝对是一位“投机倒把”的有能之士。不过,现在他遇上了我。不仅康公爵自己成了我那将军父亲的手下,他的孙子还让我抓住了把柄,这样一个人际关系众多又有钱的人,我不好好利用利用,怎么能对得起我这个社会好青年呢?
这边我正想着,该如何刮刮康莱德身上的油水。而另一旁听得认真的吴淞,却是更加关心王国的安危,开口问道:“塞纳城丢了,那南领军呢?后来南领军如何了?”
七喜回答道:“南领军的将军多次向军战府上承军报,但两个月未见军战府派出一队援兵。南领军的将军见战事急迫,便私自向驻守各地的军府发了求援书。其中有一封求援书发到了咱们将军率领的北领军府,咱们将军看到这份求援书,当即亲率北领军中最精锐的剑齿虎营前往增援。但是,咱们北领军的驻防地距离西南边陲,间隔着西边的绿蜀峡。你们也知道绿蜀峡是出名的山崖众多,道路曲折,将军率领着剑齿虎营日夜兼程,用了二十余天才赶到南领军的驻防地。这速度其实已经算是很快了,但是当将军赶到的时候,塞纳城早已被攻破了。当时的南领军已经退守纳泽城,纳泽城本就不是一座驻守城池,而且南领军已在纳泽城坚守了十余天,纳泽城早已岌岌可危,随时有被攻破的危险。幸好咱们将军率领的剑齿虎营及时赶到,才挽救了纳泽城的危机。”
吴淞听到七喜如此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又问道:“那后来战事如何了?这些我怎么不知道?七喜你是从哪听说的?消息可靠么?”
七喜一仰头,说道:“当然可靠了,我七喜是谁?我可是号称混迹大街小巷的百事通小霸王,这些都是我从各个渠道听说的。而且我还跟咱府里的熊副将确认过了,要不我敢在少爷面前说这些不靠谱的事么?”
不再理会康莱德身上有多少油水的我,对七喜说道:“你敢不敢在我面前说些不靠谱的事我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这大街小巷小霸王,好像不是用来赞美的吧?”
七喜尴尬的挠了挠头,岔开话题道:“我主要在形容我是百事通,算了算了,我跟你们也解释不通,我还是说说现在的南方战事吧。咱们将军率领剑齿虎营赶到纳泽城后,便与南领将军联合。南领军作为主力,负责正面防御敌军。剑齿虎营作为奇兵,负责主动出击骚扰敌人,从侧面分散敌军的进攻,以减缓南领军受到的攻击。到目前为止,敌军已被两军拖了十余天。从前方的战事看,敌军此次也是突袭作战,粮草准备的并不充足,所以只要再扰袭几日,敌军必定会败退。但是,经过此次战事,南领军恐怕已然被打残了,想要收复塞纳城恐怕不易。再者,也有敌军动向表面,敌军主力准备固守好不容易打下的塞纳城。哎,可是明知道敌军的意图,前方的两位将军也是无可奈何。一则,南领军凭借着现有的兵力以无法做到进攻夺城。二则,咱们北领军驻守地和南领军之间,间隔着近乎天热屏障的绿蜀峡,不便大规模的军队调动。而支援的剑齿虎营有没有足够的兵力,想要协助南领军进攻夺城也是困难重重。三则,南方战事已然渐渐缓解明晰,军战府也就未继续向南领军增兵救援。四则,国王也未决断是否调派其他地方的军队,以夺回塞纳城。军政府有人担心,现在调派了其他地方的驻军,而使得其他地方的防御减弱,其他敌国此时必定也是极为关注王国的战事与动向。若是夺此失彼,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吃惊地看着七喜,问道:“七喜,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此时的战况恐怕还是王国的机密吧,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连国王和军战府的态度你都知道?”
七喜挺了挺肚子,傲然地低声说道:“那是,要不怎么说我七喜是百事通呢?”
看着七喜就好气的秋红,拍了一下七喜的胳膊,说道:“行了,别在这臭显摆了,少爷问你话呢。”
七喜这才正了正色,说道:“其实,这些我都是从军政府中的那些人嘴里听来的。你们不知道,尽管国王砍了十几位,因为玩纸牌而贻误战机的官员脑袋。但是,更多的人却被暂停了职权,而闲置在家。这些人在家闲来没事,便凑到一起继续玩纸牌。他们是军战府的官员,自然通晓前线战事,也方便打听国王和军战府的决定了。”
惊讶地秋红,长大了嘴巴,问道:“啊?都砍了那么多人的脑袋了,这些被暂停职权的官员还敢玩纸牌?他们就不怕国王也砍了他们的脑袋?”
七喜神神秘秘的说道:“怕,当然怕了。可是他们闲在家里也害怕呀,害怕国王如何处置他们,害怕他们的官职是否就此丢了。所以,他们当然要时常打听打听消息,时常聚一聚了,这自然而然的又想起了他们的共同爱好纸牌了。不过,他们玩纸牌的地方很隐秘,一般人是找不到的。”
秋红又不解的问道:“那你怎么能找得到?”
七喜笑着说道:“当然,我七喜是谁呀?这些人就算再喜欢玩纸牌,也得吃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