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玲玲将青玉令握在掌心,依照孟姜所言闭目凝神。¤,..片刻功夫,一束亮光自掌心发出,正好照在秦香身上。
秦香立刻如被绳捆束一般,动弹不得,只原地挥舞着长剑,发出骇人的嚎叫。
敖江暗自松了一口气,抬手抹了下额角的汗,感激地对着欧阳玲玲喊,“多谢姑娘相救!”
欧阳玲玲正心神合一希望能帮助秦香脱离疯癫之状,并未听见。
敖江立在她身侧也不再言语,只等秦香安静下来。过了半炷香的功夫,秦香终于颓然到底,失去了只觉。欧阳玲玲心神耗费过重,也瘫软在地上,不住地喘着粗气。
敖江看着毫无招架之力的二人,再没了耐心,双手各抓一个,扛在肩上飞驰而去。
欧阳玲玲本就虚弱,这么一折腾,直接昏了过去。待她醒来,人已经在青丘山石塔之中。这个地方,她永远也不会忘记。曾经给予过她无边无际的黑暗,也是在那个时候,她倾心于那份温暖陪伴。
欧阳玲玲睁开眼睛慌忙四处张望,在看到被捆绑在石椅上的秦香时,松了口气。不顾自己身上的束缚,急声唤道:“秦香,秦香?”
“我就说,只有凡人才会相信这么愚蠢的感情!”冷讽之声自前方传来。欧阳玲玲抬头望去,窗前立着一男一女。男的正是抓她和秦香的人,而女的,欧阳玲玲也认识。
“是你?太好了,你快放开我,没有青玉令的控制,秦香很快就会发疯的!”
水怜月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愚蠢的凡人,我要是放开你,又何必劳动敖江大人前去欧阳堡抓你!”
“是你派他去抓的我们?”欧阳玲玲不解地看着水怜月,“为什么?我以为你和孟哥哥~啊!”
“啪啪”很干脆的两个巴掌狠狠扇在了欧阳玲玲脸上,顿时红肿一片。
水怜月厉声喝道:“孟姜欺辱我在先,你若再敢在我面前提他,我一定立刻杀了你!”
敖江看着二人,一把揽过水怜月的腰柔声安慰道:“夫人不必动怒,你若不喜这丫头,为夫有一万种方式让她生不如死,又何须夫人动手!”
欧阳玲玲惊恐地看着敖江,身子不自主地向后缩了缩。她下意识地望向秦香,对方却依旧昏迷不醒,她看着蠢蠢欲动的魁梧男人,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倾注于水怜月。
“孟哥哥为人谦逊,怎可能欺辱你!我想你们之间定然存有误会,不然,前几日孟哥哥也不会那般失魂落魄。你,你先放我们回去,我一定想办法让孟哥哥亲自前来给你说个清楚!”
水怜月一张脸阴晴不定,敖江见她不动,立刻欣喜地向前迈了一步。就在这时,眼前惊恐地望着自己宛若小白兔的女孩陡然间消失不见。敖江一怔,立刻转身冷哼道:“夫人果然还是喜欢姓孟的小子!”
水怜月缓缓合起双掌,凤眼微挑,不屑地瞥了下敖江,“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水怜月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
“你杀了她?”敖江不相信地反问。
“不,杀了她并不能取悦我!”水怜月白皙的手指缓缓滑过脖颈,在形状美好的锁骨间来回逗留。“幻境可以给人美梦,却也能让人噩梦连连。你说,如果我将欧阳堡灭门之事,****夜夜在幻境中放给她看,她会不会比秦香更早疯掉?”
敖江直直地看着眼前这个迷人的女人,令人心动,令人痴狂,却也令人胆寒。“最毒不过妇人心,有时候这凡间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不过夫人,我还有一事不明。你把那小丫头困死在幻境中,那我们靠什么来控制发了狂的秦香?夫人不要告诉你,你也可以启动青玉令?”
“自然不能!”
“嗯?”敖江好整以暇地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一个神志不清的人,最能被幻术迷惑!这点小事,又何须依靠他物!敖江大人还是想一想接下来的计划,不要倒时候功亏一篑,夹着尾巴逃跑!”水怜月说罢走到秦香面前,亲自设了幻术。只见刚刚还昏迷不清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只是眼神呆滞,并无焦点。
水怜月回头得意地对着敖江扬了扬下巴。敖江不禁失笑,只觉如今的水怜月才真的与自己交了心。
“此事宜早不宜晚,今夜修整,明日辰时,出发前往魔域!”敖江说罢转身离开。水怜月看着他的背影,怔怔出神,也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功夫,石塔之外响起狼嚎声,此起彼伏,传遍整个青丘山。水怜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看了看依旧呆坐在椅子上的秦香,轻轻说道:“不是我非逼你走一条不归路,只是,你我之间,若只能有一人可得自由,我的选择显而易见!”
秦香依旧呆滞地看着她,一动不动。
水怜月走到窗前,望向远方,恢复真身的野狼军,如影如魅,穿梭于林间,最终聚集在青丘石塔之前。那里站着他们的王,威风凛凛,如登大宝一般。
魔域之行,危险重重,却又暗含生机。敖江决定召集全部野狼军,一路隐身跟随。先以利相逼,万不得已,再动用武力。最坏的结果不过与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