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赵玄木和善渊正在喝茶聊天,却见白狐窜到赵玄木身上又挠又咬,然后又跳下身向外蹿去,赵玄木心里纳罕,白狐一直是很温柔的,何以这般急躁,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便一路跟着灵狐,一直来到盈之的房间,却不见了盈之,只见屋内遍地狼藉,一看就是发生过打斗。赵玄木急忙向外奔去寻找,却与正在回来的季擎子擦了下胳膊。赵玄木心里着急,也顾不上打招呼只说了声“对不起”,就往外走。季擎子看他慌里慌张的样子,本就奇怪,再看屋里一片狼藉误以为是赵玄木所为,心下怒火顿生,嘴里喊了一声:“站住,淫贼——”手下掌力已发,赵玄木虽然法力高强可是没经过历练,听声辨音的能力也不强,防人之心更是没有,这不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向前趔趄了两步,身子晃了晃,险些摔倒。
赵玄木回头看了一眼季擎子怒道:“偷我白狐的账随后跟你算……”然后使出瞬移去找盈之。
赵玄木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去寻找,可是哪里有盈之的影子,幸好此时白狐已经找到盈之又返来找赵玄木,带着他又去找着盈之,来到甲板下层,有一个极小的屋,一个登徒子样子的人正在对盈之行非礼之事,此时盈之的衣衫已经被扯开了,犹如落花遭冷欺,早绿遇霜袭,好端端的一个女儿家被欺负的梨花带雨,发髻凌乱,衣衫不整,赵玄木生气抬起手就是一掌,那人被甩出去很远,半天才爬起来一看气势不对,一溜烟跑了。赵玄木顾着盈之也不去追他,脱了自己的衣服给盈之披上,盈之已经抱着必死之心,没想到绝处逢生,竟然有人救了自己,见了赵玄木就像见了亲人一般,哇的一声大哭着扑进赵玄木的怀里,娇弱的喊了一声:“公子——”
此时船上寻找盈之的人都快将船翻过来了,突然听见打斗之声,寻声找来,善渊比别人脚步快,第一个到了,却见赵玄木抱着盈之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样子,脸色骤变,“呸——”了一声,一跺脚转过身去骂道:“还不穿上衣服,快走——”
此时船上之人都赶来了,季擎子看见这一幕,更是气得怒火中烧,大喊一声:“淫贼——”就拔出剑来,劈向赵玄木,若是别人,赵玄木少不得解释一番,但是季擎子是偷他白狐的人,心里本来就有气,他不来寻他,他早就想找他理论了,幸好白狐无恙,盈之对着还极好,否则,他绝对饶不了他。赵玄木看他挥剑,不敢硬接,闪过身形躲过剑峰,也劈掌打来,二人你出剑,我躲开,我出拳,他又闪开,打的难解难分,大家都纷纷向后退去站的远远的看热闹。善渊也站在人群里看热闹,心想打死你个淫贼。
两个人打了半晌,此时盈之已经披上丫头送来的风衣,头发也已经整理过了,丫头要扶她回屋,却被盈之推开走出屋子喊道:“别打了——”季擎子见盈之出来阻止,喊道:“你别管,让我先杀了这个淫贼!”
盈之急道:“不是他,季公子你弄错了!”
季擎子突然听见盈之喊弄错了,向后跳开住了手,赵玄木此时仍欲要打,毕竟是他偷了白狐,却一眼瞥见善渊怒目而视,只得罢了手。
大家看不打了,各自回去干活。盈之被季擎子扶着回去了,赵玄木来到善渊面前嘻嘻笑了问道:“渊弟为什么生气,你知道我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
“你们……你们抱着……我就是生气,哼!”善渊说着跑开了。
赵玄木看善渊跑开了,心里莫名其妙的升起一阵异样。随即跟了上去。
“我们之间真没什么。”
“我知道。”
“那你还生气?”
“我就是生气……”
赵玄木一再解释,善渊仍然撅着嘴:“你为什么要将白狐送给她?你还……还……抱着她……你看她长得漂亮对不对?”善渊小脸涨得通红,眼里擒着泪花,瞪着赵玄木。
赵玄木也看着善渊,十七岁的善渊还像没长开的样子,水灵灵的大眼睛,如玉一般的肌肤,高高的鼻子,小巧的嘴儿,小小的脸还有些婴儿肥,如果是个姑娘却是个十足美女,可惜是个男孩,赵玄木凝视了许久,突然叹了口气转过身去,不再说话,他实在不敢再去看他那可爱的又闪着泪花的小模样,他觉得再有一会儿他就忍不住去抱他。突然赵玄木打了个冷颤,难道自己龙阳癖?
这两天在船上赵玄木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善渊。那个欺负盈之的人也抓到了,被季擎子挖了心扔下湖中喂鱼了。明日就要回去了,季擎子心里多有不舍,又想起自己的计划,心想晚些的时候再不将盈之灌醉,一旦上了岸再没有机会。
季擎子打定主意,夜深人静的时候,拉着盈之一个劲的灌酒,盈之不胜酒力,歪在椅子上,季擎子扔下杯子去扶盈之到床上。虽然盈之生长在烟花之地,可是并没和男子发生过关系,开始只当季擎子是好心,躺倒床上却感觉季擎子来摸自己,身子又麻又痒,可是心里却清楚,只是喊道:“不要……”去推开季擎子,此时不胜酒力的盈之哪里还有力气,这季擎子见盈之动弹不得,心想老子花了那么大功夫不能光看看你的长相,今天非要行夫妻之事,一边说着:“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