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和老潘是幕中天的战友,三人在退伍之后又碰到了以前,三人就共同开了一个酒吧。
三个人都是当过兵的,受过思想教育,对于毒品这种东西,不管是多赚钱都不会沾染。
大个是土生土长的北方大汉,从小就钻野林子,打野兔之类的,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名合格的猎手了。
此人脾气极大,一言不合就会开大,有点毛毛糙糙的,这也是他后来送命的根本原因,当然这都是后话。
大个走过来时手里还拿着一瓶酒,本来两人是看台上的人在跳舞,看的正精彩的时候,被这一嗓子喊了回来。
看见吧台处围了几个混子,也是没在意。只把他们是当成来玩的了。毕竟这是酒吧,在哪个年代能来这种地方的有几个是正经的,当然也有赶潮流来玩玩的。
老潘这个人和大个完全不一样,此认祖上在平京那都是能叫上明来的,在北京当过几年顽主,是那种见过世面的,为人冷静,却不失狂野。
本来把,老潘也没怎么在意,可他看见幕中天给他使了个颜色。老潘莫不静心的说了一句:“中天怎么了,我和大个喝着正嗨呢!”说着还眼睛可一直在往几个年轻人身上飘,就看见了其中一个人手中拿着一包白色的东西。
对于毒品,大个和幕中天可能只是浅浅的知道,可老潘却是熟悉的狠,原因正是他家里的原因,他的那个不成器的哥哥早些年在国外沾染上了这种东西,现在还过的生不如死。
“这几个杂碎想在这买这种东西。”幕中天淡淡的说了一句。
几个年轻的小混混一听眼前这个残废骂自己是杂碎,领头的冷哼了一句:“残废你可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方圆几百里谁不知道我..”
领头那个人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头上一疼,差点趴在地上。手习惯性的往头上摸去,一看自己的手全是血,接着又是感觉自己的小腹一痛,这回他是真的没忍住,直接疼的趴在了地上。
最出手的大个,大个本身就是一个暴脾气,又是幕中天的生死兄弟。一听有人骂自己兄弟是残废,手中拿着啤酒瓶子就砸了下去。后面给小混混的头领补了一脚的则是老潘。
这一出手直接就把人打趴下了,剩下的几个小混混见两人这么生猛,一转眼自己的老大就趴下了。几人赶忙扶着自己的老大往外走。
走时还撂了几句狠话,说让三个人等着,明晚就来砸店。
这边穿过来的动静,已经引起了其他的客人的围观,幕中****往这边看的人群说了一句:“兄弟们好好喝酒,没事,今天就算面单了。”
瞬间一片叫好。
老潘看着因为刚刚走的急,几人并没有带走的那包白货。看了半天不知道在想什么。幕中天则是看着满地的碎酒瓶的渣看着大个无奈的说道:“你能不能不要用酒瓶子嘛。”
大个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听她们骂你,我就没忍住嘿嘿。”这时老潘突然想到了什么,往吧台里面一伸手打了一个电话。
“叔,我小潘。”
“知道了我下次回去一定看你,对了我有件事想向您打听一下。”
“看您说的,我哪是这种人啊,就是在FS区这边买毒品的头头是谁啊。”
“哦哦,行行我知道了,麻烦您了叔。”说完便挂了电话。
看着这包毒品冷笑几声。幕中天看着这笑有点发寒,这家伙笑得太冷了。
“嗨嗨,别笑了,你给谁打的电话啊。”幕中天夺过那包白货问道。
老潘问另一个吧台里面的服务员要了一瓶啤酒,打开喝了一口说道:“刚才那个小子,应该是南方连家的人,是专门贩卖这种东西的,我刚才给一个我父亲的老下属打的电话,是专门管全国这种东西的。“
说完又是阵阵冷笑:“他们刚才不是说还要过来吗,下次让他有来无回。”
大个大笑了几声道:“你还真信他们真会他们来砸店啊,就他们那些人的胆,我看啊悬。”
话刚说完老潘和幕中天两人都笑眯眯的看着他,“干嘛,中天你也相信老潘说的啊,刚才你也不是没看见,几个人人怂的一B啊。”
老潘笑意更深了,幕中天见大个有点急了便对大个摆了摆手,让他不要急。“老潘刚才不是说了吗,那几个人后面还有一个什么什么连家,几个人来拓展生意被咋们打了出去,他们肯定不会甘心的,刚才那几个人可能是不会来了,不过下次来的人可就没那么简单能打发走了。”
这时有几个年轻的小伙围在了吧台旁。
其中一个人被众人簇拥着,脸上的笑意不浅。“谢谢老板今天的免单,要不然我今天的钱包可是要被我这几个兄弟给喝扁了啊。”
说着和三个人握了握手。“没事没事,就是刚才打扰你们喝酒了。”
“对了刚才的那几个人的话我听见了,哥几个放心明天我多带几个哥们哥们过来,还他M敢砸店.!”
幕中天忙道:“那就谢谢了,下次喝酒我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