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很快就分了手。
丁兰准备乘坐今天傍晚的飞机前往柏林,蝴蝶则乘坐明天一早的飞机直接去巴黎。
曹越比蝴蝶迟一天动身去欧洲。
三人隔开一天离开米国,入境欧洲,是为了尽量避免麻烦。
曹越这样安排,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目的,就是想让朱胜君也和他一起离开美国,转道欧洲回国一次。爷爷既然想见见朱胜君和小依诺,那曹越也准备带她们回去见见。
昨天和朱胜君说了一下后,朱胜君表示,她也想回国去看看。
出来了这么久,一直没回去,家里又发生了那么多的变故,不回去看看,心里还真的不踏实。
原本曹越并没想过这么快就离开美国,但情况变化这么快,他也只能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开。
因此,他抽空打了个电话给朱胜君,让她准备一下,说他可能这两天就要离开美国去欧洲,让朱胜君和他一起走。
朱胜君没料到回国的日子会这么快,但她很知趣地没有多问,而是听从了曹越的吩咐。
在曹越安排好所有事,天黑时候回到她们所住的别墅时候,朱胜君已经基本安排停当了。
“臭小子,你在搞什么飞机?”一看到曹越回来,原本心里已经十分不爽快地聂青,终于忍不住,当着朱胜君的面爆发了出来:“为什么这么急要去欧洲?为什么回国不直飞燕京或者中海?”
“我要去欧洲有事,非常重要的事情,”面对聂青的气势汹汹,曹越也不得不解释,“不直飞华夏,只是因为我不能直接返回华夏。”
聂青看了看曹越,最终气焰消失,轻轻叹了口气,“好吧,你去欧洲吧,我们直接返回华夏。”
又马上怒道:“你去欧洲,难道还要我们当掩护?你又不是去欧洲游山玩水,你是去执行任务,万一有什么危险,你让我们怎么办?”
“你也想回国?”曹越大为惊讶。
“我为什么不能回国?”聂青更加怒了,“我出来这么久,一直没回去,你还不让我回家看看?”
“好吧,那你也回去看看吧,”曹越只得败退,然后不理聂青,走到朱胜君面前:“让你们随我一起走,我只是想能照顾你们一下。”
“聂青,要不,我们还是转道欧洲走吧?我怕直飞十几个小时飞机,小孩子吃不消。要是路上闹腾,或者有什么情况,在天上没办法处理。分断飞行,每次飞的时间不长,有什么情况可以随时做出应对。”朱胜君替曹越说话了,“既然他这样想,那肯定不会有什么危险。有什么事情,他也可以帮我们处理一下。我们跟他一起走吧?”
聂青看了看曹越,再看了看朱胜君,不禁长叹了口气:“我说你真是个贱女人,一直被他这样欺侮,你生了小孩也没来看几次,更不要说多陪你几天。现在倒好,真把她当成自己的老公,处处维护他,替他说话,我真搞不懂你。得,得,得,既然你心甘情愿听他的吩咐,那我也不反对了。去欧洲,马上就去,我去订机票。”
“机票我会订,”见聂青没再咆哮,曹越松了口气,“不能用真实的身份回国。这些事情不需要你们担心,我会办好的。”
“好吧,”聂青也没再表示反对的意见,也没多呆,有点气呼呼地走出了房间,“我去收拾行李,交待事情,今天晚上就不回这里了。你们继续恩爱吧,省得我看到却吃不到而郁闷。只是别折腾的明天没有力气飞就行了。”
听聂青这没羞没耻的话,朱胜君不禁红了脸,曹越也挺尴尬。
但曹越还是追了出去,拦住聂青问询她情况。
“现在才知道来关心我?”聂青甩开了曹越来拉她的手,“早干吗去了?你在这里有情人有女儿,我算什么东西?走开,别拦着我,反正今天晚上你又不会陪我。你还记的当初我警告你的话吗?我说了,你不来的话,我就找其他男人。哼哼,今天晚上,我就去找个男人……”
“聂青,”曹越也怒了,这个女人性子怎么一点也没变,不分场合乱吃醋,他很严肃地说道:“今天我们的一个战友牺牲了,还有多人负伤。我是任务的负责人,我抽空张罗这些私事,已经有点不好意思,你还要让我怎么做?有什么牢骚话空了再说,别任何时候都乱发脾气。”
“你居然教训我?”聂青顿时很委屈,“你凭什么教训我?”
曹越有点生气,一把将聂青拖到边上的房间内,将她压在墙上,再近距离看着她,怒气冲冲地说道:“是不是当剩女当久了,心里有点变态?”
“是,”聂青爽快地承认了,“你知道非常想男人的女人,每天晚上都一个人睡的滋味吗?我已经三十多了,你知道这个年龄对女人意味着什么吗?你知道女人没有男人滋润,会很容易衰老的,你知不知道这些?”
说着,突然张嘴,咬了曹越一口,然后再冲曹越拳打脚踢。
曹越只得不反抗,任她发脾气。
还好,聂青也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我说过的话,我会做到的。如果你不愿意尽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