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凯普瑞丝.洛佩兹没犹豫就拒绝了,“天下组织是我们王室的力量,绝不能让其他人掌握。”
“但现在已经被其他人掌握了。”曹越说着,摆了摆手示意有点激动的凯普瑞丝.洛佩兹不要再说什么,“既然不同意,那就不讨论这个问题。先吃饭,吃完了饭,我们各自分手,如果你觉得可以在我刚才说的基础上合作,那你再来找我谈这事。”
凯普瑞丝.洛佩兹认真地看了曹越几眼后,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那我先尝尝被你一再称道的中国菜。”
曹越站起身,走出去吩咐了丁兰几句。
曹越要招待凯普瑞丝.洛佩兹吃晚饭,丁兰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还是马上去吩咐了。
丁兰走开,一直呆在外面的里万很着急,想闯进来,但被曹越一把扔了出去。
“你手下人的,真没礼貌,我想不明白,你一再强调的绅士风度是什么!”在将里万扔出去后,曹越很不满地对凯普瑞丝.洛佩兹抱怨了一句。
“你在外面待着,”凯普瑞丝.洛佩兹吩咐了一句还想推门进来的里万,在里万惟惟诺诺地出去后,她才不好意思地对曹越说声抱歉:“让你见笑了,真是抱歉。上次教堂事件让他们害怕了。你是个危险人物,他们不放心我和你呆在一起。”
“你别担心,我对外国女人没兴趣。”曹越翘着二郎腿,很高傲地看着凯普瑞丝.洛佩兹,“我听说,以前欧洲人很少洗澡,身上都有一股味道,为了掩饰自己身上的味道,所以发明了香水,是不是有这样一回事!”
凯普瑞丝.洛佩兹这下真的生气了,她怒瞪着曹越,不客气地回敬了一句:“杀神先生,你侮辱了我的人格,还有所有的欧洲女性,你必须道歉。”
曹越摇头:“抱歉,我不是绅士,而且我说的应该没错,所以没必须道歉。”
“你想以此说明东方人比西方人更优秀?”
“本来就是如此,不需要我说!”曹越洋洋得意地看着凯普瑞丝.洛佩兹,“和你接触过后,我更坚定了这个想法。”
凯普瑞丝.洛佩兹怒瞪着曹越看了一会,又马上露出了笑容,玩味地看着曹越:“你想激怒我!”
“我只是在陈述一些事实,你愤怒与否,都与我无关,”曹越说着,脸上露出一点讥讽的笑容:“几天前,我们在教堂里战斗的那么激烈,生与死只是一念之间,你说,生死的事情都经历了,再做其他事,有什么大不了的吗?”
“你还真是个讨厌的家伙?”凯普瑞丝.洛佩兹深吸了两口气后,优雅地笑了笑,“不过,你还真的与众不同。大部分华夏人,看到外国人都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自认为自己低人一等。而你这个家伙,却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我好像对你有点兴趣了!”
“抱歉,别对我产生兴趣,”曹越不客气地回拒了,“我说了,我对外国女人没兴趣,我受不了你们身上那刺鼻的香水味。”
“你觉得我身上有那味道吗?”凯普瑞丝.洛佩兹气的脸都有点红了,但还是硬忍着没有发作。
“好像没有,”曹越摇摇头,“你来之前,应该刚刚沐过浴,有身体的香味散发出来。如果我所料不错,你还是个处女!”
凯普瑞丝.洛佩兹握着茶杯的手都在颤抖,她很想将手中杯子朝曹越的脸上砸过去,
这个混蛋,在她没有答应他的要求后,一直在用各种方法羞辱她。凯普瑞丝.洛佩兹知道,曹越这是故意的。如果她发怒了,或者当面撕破脸,那再也没合作的机会。
甚至,面前这个绰号为“杀神”的家伙,会趁机杀了她。
原本凯普瑞丝.洛佩兹以为,她在做好准备的情况下,曹越不可能轻易将她杀了。
现在看来,曹越想杀她,真的只是举手之劳,她带来的那些人,连冲进来救驾的机会都没有。
因此,只能忍着心里的愤怒,与他虚与委蛇。
说话间,曹越让丁兰准备的几种菜肴送了进来。
曹越也停了讥讽的话,招呼凯普瑞丝.洛佩兹用餐。
凯普瑞丝.洛佩兹还真的没吃过中国菜,怎么拿筷子都弄不清楚。
在曹越示范了几次后,她才笨拙地用筷子夹了一块酸菜鱼。
结果还没送到嘴巴里,鱼块就从筷子间掉落。
曹越眼疾手快,用自己的筷子夹住了掉下来的酸菜鱼片,放进了凯普瑞丝.洛佩兹面前的碗中。
“如果你不习惯用筷子,可以用叉子,”曹越指了指凯普瑞丝.洛佩兹前面的那些餐具,“用你习惯的工具吃中国菜,我们可以接受。”
凯普瑞丝.洛佩兹试了几次筷子,发现自己真的很难掌握这简单而又灵巧的玩意后,最终还是放弃了,用自己习惯的叉子吃起了菜。
“尝尝我们华夏最著名的绍兴老酒,味道比你们喝的酒不知道好多少。”曹越替凯普瑞丝.洛佩兹倒了一杯陈年女儿红后,举杯敬她,“虽然我们不一定有合作的机会,但能和芮典王室的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