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说的这么霸气,吕长乐很吃惊,这和她印象中的曹越有点区别。
不过她喜欢曹越表现出这个样子,无赖加蛮横,用这种方式对待恶人,是最过瘾的手段。
如果与“坏人”较量的时候,还顾忌什么脸面和仁义,那很多事都放不开手脚做。
想要让“坏人”吃瘪,就要比他们更坏,这一点吕长乐很赞同。
其实她自己也喜欢这样做,甚至有时候做起事情来没有底线。
朱建荣挣扎着从地上起来,怒目看着曹越,但在看到曹越那充满杀气的眼神时候,他不禁打了个哆嗦。他明白,今天曹越的威胁并不是随便说说,而是真的会这样做。
“给你爷爷打电话吧,这种事情你也做不了主,如果你不好意思开口,我来帮你说。我想,你爷爷还是把你当一回事,会愿意拿出这笔钱,买你的性命。”曹越说着,走到朱建荣身边,从他身上搜了出手机。
这时候,朱建荣的手机刚好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爷爷”。
曹越顿时乐了:“说曹操,曹操就到,看来你爷爷知道你有难,救驾来了。”
说着,他将手机的接听键按了下来,并将免提打开。
电话接通,听筒中传来隐隐的京剧声音,曹越呵呵笑了两声,先说了一句:“老爷子兴致还是挺高,居然在听京剧。”
“建荣?”没听到朱建荣的声音,而是听到了另外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朱老爷子不禁有点意外,唤了声。
“爷爷,是我!”朱建荣不敢不吭声了。
“怎么回事?”
“爷爷,我被曹越挟持了。”朱建荣很委屈、也很憋屈地说道:“他想以我要挟你。”
“什么?”电话那头的朱老爷子顿时怒了,“他吃了豹子胆,居然敢挟持你。”
怒声说出这话后,他又觉得不对,再问:“现在他在哪儿?”
曹越既然挟持了朱建荣,那朱建荣现在肯定失去自由,曹越应该也呆在他边上。
“朱爷爷,我在呢,”曹越笑着答了句:“正和您孙儿,还有长乐在望湖楼喝茶。”
“马上把他放了!”朱老爷子威严地命令道:“就现在!”
“你开玩笑吧?”曹越冷冷地回了一句,再道:“我刚刚知道,你孙儿奉了你的命,想去祸害的我一个朋友。准备将她绑架,再让人轮J了她,最后把她杀死,并将这事嫁祸给长乐。知道了这事,我挺生气,准备以相同的方式回报你您孙儿。”
“你别乱来!”朱老爷子彻底怒了,“如果你敢这样做,我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放过你!”
曹越不理朱老头的威胁,慢悠悠地说道:“但您孙儿他怕死,叫我饶他一命。我愿意饶他一命,但要他做出点补偿。相信你也知道,他至少已经策划了五次想害我性命,我呢,虽然不会同样派人暗杀他五次,但至少会回报他一次。一次就够了,我不会像你这个蠢材孙儿一样失手。当然,前提是他拒绝给我和我的朋友及长乐做出补偿。我不知道您的孙儿在你心里价值几许,但我想至少几十亿总是值吧,所以刚刚我和他商量了,让他陪我朋友和长乐各二十亿,我么,就大人大量,不和他计较了,因为我刚刚打了他两记耳光,把他脸打成了猪头。”
“曹越,你考虑过威胁我的后果吗?”朱老头的声音更加冷了。
“我其实挺想以同样的口气问你和你的孙儿:数次策划暗杀我,你们考虑过后果吗?”
朱老头想不到曹越会这么强硬,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
“我想长乐的命在吕老爷子心里应该值十亿,而我那朋友,在她父亲心里,可能还不只十亿价值,因此就将就一下,向你孙儿提了这个要求。”曹越依然慢悠悠地说道:“没想到他不但不同意,而且还威胁我,让我吞子弹。你应该知道,我这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胁,更不怕子弹的威胁。但我挺生气,一生气我就提高条件了,因此现在的要求是每个人二十个亿。如果你觉得你的孙儿值这个数,那你就给我准备赔偿金吧,如果认为不值,那等着哪天给他送终吧。”
“曹越,你真的决定这样做?”电话那头的朱老头,反而没了恼怒的口气,他几乎一字一句地质问曹越:“我给你这四十亿,你敢拿吗?”
“有什么不敢拿?这是你给我朋友,还有长乐的赔偿金。如果你们爽快一点,我和长乐不会把这事告诉我爷爷,还有吕爷爷。”
电话那头沉默不语,曹越也不想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朱建荣和吕长乐都想不到曹越会挂朱老爷子的电话,特别是朱建荣,更是恼怒,恨恨地瞪着曹越。“啪!”结果他这一瞪,换来了曹越的一记巴掌。
“我就打你一巴掌,你还敢怎么样?”曹越冷声喝道:“你想杀我的事,我不会明面上和你计较,但我全记在心里。打你一个耳光和我的性命相比,哪个份量重,你非常清楚。”
朱建荣不敢顶嘴,更不敢在凶狠的眼光看着曹越,怕再挨打。
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