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含回头一看,原来是刚刚路上时候解下来的那条长长的红围巾,不知什么时候被曹越绑在了她大衣的腰带上,围巾的另一头,系在了曹越手腕上。
“这条红线虽然粗了一点,但好歹是红线,”看郑含一副惊讶的样子,曹越咧嘴大笑,“月老大爷对我们特别厚爱,替我们准备的红线也特别粗。”
说着,一把将郑含拉了回来,“为了感谢月下老有的厚爱,我们一起向他鞠个躬吧”
“哼,你就喜欢瞎扯,”郑含虽然一副不满的样子,但心里一下子变得很开心,最终还是走了过来,和曹越一起,向那个笑吟吟乐呵呵的老头塑像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
郑含的神情终于完全舒展开来,在离开财神庙和月老像,准备下山的时候,在一个没人的地方,主动搂住曹越给了他一个吻。
“奖励你的,”说着,她又横了曹越一眼,跳着逃开了。
结果乐极生悲,刚刚跑了两步,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了平静,往台阶上摔去。
曹越大惊,赶紧一步上前,准备伸手施救。
结果积雪掩盖的台阶很滑,又看不清台阶的具体位置,他一脚踩空,两个人一起摔了下去。
最终还是曹越反应迅速,让自己的身体摔倒在台阶上,让郑含落在了他的身上。
在郑含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控制住身体的曹越就翻身起来,将她的身体扶正。
“小越,你没事吧?”郑含被吓了一大跳,一副慌张的样子,“有没有摔伤?”
“没事,反应迟钝了点,差点没接住你,”曹越摇摇头,笑着示意他没事,“小意思了。”
郑含不放心,要替曹越检查一下身上情况,看看有没有受伤。
“没事,”曹越再次摇头,他真的没受伤,笑着让郑含不要担心,“我真的没事,要检查也等回去再说,在这里要被冻坏的,好了,走路小心一点,别再乐极生悲了。”
这下郑含表现的很乖巧,没有再乱蹦乱跳,主动来拉曹越的手,一起下了山。
下山的路上,郑含接到了妈妈吴兰娟打来的电话。
吴兰娟以为郑含一个人在家里,办完事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一看郑含没在家,已经察觉到女儿情绪不太正常的吴兰娟,马上打电话问询了。
“妈,我和曹越在北高峰玩,”郑含打电话的语气中透露出隐隐的娇羞,“刚刚准备下山,一会回来吃晚饭。”
听郑含说和曹越一起在北高峰玩,吴兰娟吃了一惊,挺是意外,但又马上松了口气。
原本郑含说好在琼岛和曹越一起过年,过年前几天又突然回来,而且回来后神情异样,吴兰娟和丈夫郑曙声都挺担心,他们觉得郑含和曹越的感情出了问题。只不过在郑含没主动说的情况下,他们也没问。
他们夫妻确实挺喜欢曹越,觉得这个小伙子与自己的女儿挺般配。
而且郑含在和曹越交往后,也给家里带来了很多便利和好处。
很重要的一点就是,郑曙声的政治地位开始快速提高。
现在的郑曙声,已经是江浙省医学会会长,省卫计委副主任,并很可能在年后成为主持工作的副主作,因为主任要离职了。
主持工作一段时间后,肯定很快就会去掉副字。
吴兰娟的职务也有了变化,成为江浙大学常务副校长,省文联主席。
郑曙声和吴兰娟都知道,他们的职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了这么多的变动,和曹越与郑含在谈恋爱肯定有关系。没有曹家的因素影响,他们不可能得到这些。
他们没有在这方面投什么精力,更没要郑含帮他们和曹越说说这事,谈泊名利的他们,对这些并不是很在意。但职务上有升迁,知名度进一步提高,两人的前途越来越好,郑曙声和吴兰娟还是挺高兴的。他们也知道,依自己的能力,完全能胜任这些职务。
无论从实际利益出发,还是为郑含的终生幸福考虑,他们都希望两人的感情能平平顺顺,最终走向婚姻地殿堂。
曹越和郑含的感情一直很好,老两口也很放心。但过年时候郑含一个人回来,而且明显情绪有变化,让郑曙声和吴兰娟都提心吊胆,生怕两人的感情生变。
现在听到郑含说,正和曹越在北高峰玩,而且郑含的说话声音显得很开心,原本还挺担心的吴兰娟,也马上松了口气。
她让郑含把曹越叫过来一起吃晚饭,并说她马上去买点菜来,还让郑含和曹越玩的开心点回去。
挂了妈妈的电话,郑含小声问曹越:“我妈邀请你过去吃晚饭,你去不去?”
“当然去,她不邀请,你不欢迎我也要去,”曹越咧嘴笑的很无耻,“未来的丈人家,大过年的,怎么都要上门拜年,我已经准备了礼物了呢”
“切,”郑含一脸的鄙视,“谁是你丈人啊?真不要脸”
话虽然这样说,但听曹越这话,郑含心里还是挺舒服的。
“走啦,带我去见我未来的丈人丈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