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挺有磁性的女人声音。
“喂，郑含吗？我是徐力!”
“啊？!奶奶，”郑含想不到徐力会给她打电话，而且这么迟打电话给她，都晚上十点钟了，不禁又惊又喜，“奶奶，我是郑含，您这么迟打电话给我，是找小越吗？”
“他在你身边吗？”徐力并没否认，“打他电话关机，就打你手机了，老头子找他有点事情。”
“奶奶，他就在我身边，我让他接电话，”郑含再甜甜地回了一句后，马上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曹越，“奶奶打来的电话。”
“奶奶，这么迟还找我啊？”曹越接过电话，嘻嘻打了招呼后，走到里面去接了。
“手机没电了？打你电话提示关机，你爷爷找你，”徐力说了两句话后，把手机交给了曹忠毅。
稍一会，电话中传来曹忠毅低沉的声音：“事情是你让人做的吗？”
“爷爷，终是瞒不过你的眼睛。”曹越没有否认。
曹忠毅也没再问什么，只是告诉曹越，明天他要来杭，让曹越在西湖之韵会馆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