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姐,曹大少,给你们添麻烦了,”吴友平一副局促不安的神色,站在曹越和聂青面前:“真没想到,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
“反正都是熟人,事情说清楚了,也就没事了,”曹越笑吟吟地看着吴友平身后的吴建安,“当初和吴大公子认识的时候,不也是发生了类似的事情吗?我们美丽动人的张经理,让吴大公子动了心,想让她陪喝茶睡觉,然后我们发生了冲突,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么。哈哈”
吴友平只得尴尬地跟着笑了起来,站在身后的吴建安,则有点羞愧难当。
曹越没理会吴友平父子的反应,继续笑呵呵地说道:“茶也喝了,架也打了,今天晚上够热闹。一会我们早点回去休息,从燕京飞到中海,我小姨也累了,明天她还有事情要办。”
“那好吧,我让人送聂小姐、曹大少和张经理回去,”吴友平感觉到了曹越话中的意有所指,也没再挽留,“一会我和建安去医院看看赵少,毕竟他是在会馆里受了伤,我们也有责任。”
并没说话的聂青站了起来,拿了自己的包包,准备离开。
曹越也跟着站了起来。
聂青难得地主动向吴友平伸出了手,轻轻一握后,脸上浮起了笑容:“我不喜欢和太聪明的人合作,不然很容易被骗或者被人利用,我更不愿意我家这个男神被人骗,被人欺侮。”
说着,指了指曹越,也没再理会吴友平父子,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曹越和张小蓓与满脸愕然的吴友平父子握了握手后,也都走了。
聂青这话,让吴友平心跳瞬间加快,马上在揣摩聂青此话的意思。
但三人准备离开,他来不及细想之下赶紧跟了出去。
在陪着笑,说了一堆客套话看着曹越和聂青乘坐的汽车离开后,吴友平脸上的笑容收住了。
“爸,”身后的吴建安轻轻地叫了声。
“这个女人,在怀疑我们故意策划了今天晚上的事,”吴友平的脸色不太好看。
“不会吧?她是怎么看出来的?”吴建安大吃一惊。
“这个女人,很难相处,说不定什么时候她会敲打我们一下,让我们长记性。”说着,吴友平长长地叹了口气。“魔女的恶名,我也听说了,虽然没领教过她的恶,但能想象的出来是怎么样。”
“爸,那”
“以后小心一点,不要去想算计他们的事。”
“爸,我明白了”
看着后视镜中渐渐变成模糊的吴友平和吴建安,曹越嘻嘻地笑道:“小姨,今天算不是老狐狸和小狐狸遇到了更狡猾的母狐狸?他们好像被你吓住了。”
“臭小子,怎么说小姨的?”聂青恼了,不顾张小蓓坐在边上,伸手扯了下曹越的耳朵,“信不信”
“把我打成太监”曹越马上接了口。
聂青一愣,旋即吃吃笑了起来,一边的张小蓓笑红了脸。
“等回宾馆再收拾你,”有张小蓓在边上,聂青也收敛了点,没有再拎曹越的耳朵。
不过回到宾馆后,聂青也忘记了要收拾曹越,而是正儿八经地说起了事。
“说说上次你和赵建春发生冲突的过程,”聂青吩咐曹越,再吩咐张小蓓去准备茶水。
张小蓓很乖巧地去准备茶水了,曹越则老实地把上次去看望金萌时候,和赵建春之间发生冲突,把对方暴打了一顿,后来其父赵吕益上门道歉的事情说了一遍。
“呵呵,一个大市长,亲自上门向你这个施暴者道歉,是不是觉得很威风?”
看聂青一副古怪的神色,曹越不以为然地笑道:“许多人为了避免自己惹到麻烦,放下脸面,屈尊做一些原本不愿意做的事情,很正常。”
“那看来这次赵吕益同样会上门道歉。”
正说话间,门铃响了,曹越和聂青对望了一眼,起身去开门。
通过猫眼看了看外面的情况后,曹越回头冲聂青苦笑:“说曹操,曹操就到。”
“你如果把赵大市长拒之门外,小姨就佩服你,”聂青鄙夷地看着曹越,“但知道你没这个胆量。”
“不是没胆量,是没必要,”曹越伸手准备开门,开门的时候,又和聂青说了一句:“如果有必要,任何人的脸面我都不会给。”
聂青还想说什么,但曹越已经打开了门,只得闭嘴。
“赵市长,快请进,”曹越冲站在门口的赵吕益做了个请的手势,脸上满是惊讶,又马上堆起了笑容。“赵市长来拜访,真是受之有愧啊”
“曹大少,聂小姐,真是不好意思,犬子又惹麻烦了,”赵吕益走进房间后,冲聂青和曹越抱了抱拳,“我这个当父亲的,过来代他向你们陪个不是,还请曹大少和聂小姐大人大量,不要计较。”
赵吕益并没客套,直接说事情了,这让聂青都有点小意外。
“赵市长言重了,”起身相迎的聂青,满脸笑容地说道:“如果我所料不错,赵公子只不过受人蛊惑,所以才做了糊涂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