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等我先挽回这次脸面,以后有你好看的!”
这才是针皇心里真正的想法!
面对针皇,萧子川很平静的回道:
“我是地榜唯一,我怕谁?”
这话霸气,说得在场众法相皆是热血沸腾,女弟子美眸异彩闪现。
的确,以魔禅展露的战力,七擘法相,谁配当其敌手?
至于天人,倒是肯定能击败魔禅,但是······你药皇楼好意思拿天人压魔禅?
再者,魔禅虽拒绝了你针皇,但不代表,他会拒绝七擘的其他大佬!
到时,就算你针皇能舍下一张老脸,难道又真得能肆无忌惮的派天人针对魔禅?
针皇头一次感到如此憋屈,甚至,羞辱!
区区一只像法蝼蚁,哪来的狗胆,竟敢忤逆他的恩赐?!
“呵呵,针皇,人家这是看不上你啊。”
掌天教尊适时插嘴,阴阳怪气道:
“咱们这明摆着一个天榜第一,人家小娃子又是当之无愧的地榜唯一,他不拜天榜第一,难道会拜你这个连列名天榜都不够资格的针皇?”
药皇五楼,够资格列名天榜的,只有药楼楼主药皇一人而已,针皇是榜上无名的。
掌天教尊这时拿南书、针皇两人相提并论,挑拨心思,昭然若揭!
然而,虽然明了掌天教尊心思,针皇仍是被他一番话刺痛,气得直发抖。
南书见此,暗道“不妙”,赶忙就要开口。
萧子川话音传了出来:“针皇这个不够资格列名天榜的人,我看不上。难道,列名天榜第二的掌天教尊大人,我就能看的上?”
这话刺得掌天教尊脸上得意笑容直接凝固了。
众人眼见萧子川先无情拒绝针皇,再不加掩饰的讽刺掌天教尊,一颗心,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暗呼萧子川大胆,竟敢接连得罪七擘两位大佬!
萧子川心里却是一点负担也没有,再大的债又如何?
反正最终不会是他扛!
他目光投向南书,自然道:“如教尊大人所言,南书院长列名天榜唯一,而我则是地榜唯一。一者,天人第一人。一者,法相第一人。要拜师,自然是拜南书院长。”
天榜第一人,只是天榜十二人中影响力最大的人,而非实力最强的人。
萧子川称南书是“天人第一人”,是有些添油加醋的。
但南书却顾不得纠正萧子川话中语病,此时脸上尽是狂喜。
柳暗花明?
失而复得?
刚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说的,可不就是他现在的处境吗?!
他之前还觉得,自己承诺针皇的一番话,已经将魔禅这个准弟子彻底推出门外了,再想让魔禅主动提及拜自己为师,只是奢想。
哪知,魔禅竟丝毫不计较自己之前的拱手相让!
魔禅这是有多么的崇拜自己啊!
这不就是自己一直追求的万人敬仰吗?
当萧子川说出这番话:“南书院长,魔禅如今只是像法修者,自认不够资格拜入你门下,你若觉得我是可造之材,那便等我成为天人时,再正式拜你为师可好?”
南书的虚荣心已经满足的不能再满足了。
“嗯嗯,你虽是像法境,但战力堪称法相无敌,已够资格拜入我门下。不过······”
南书欣慰道:“你既有宏愿,不成天人,不拜师,我自然不会勉强。——这样吧,你就暂且挂名南院,身份、待遇,与我南院太清长老无异。”
萧子川自然点头称是,他已经做好了南书拒绝他的提议、非要此时就收他为弟子的打算。
现在,能不拜入南书门下,就可接近南书,自然大大符合萧子川的期望。
眼见魔禅对自己一个态度、对南书又是另外一个态度,再想到一直徘徊脑海的一个猜测,针皇不由怒火中烧,满脸黑云。
“嘿!南书院长真是好手段啊!只是演了一场好戏,便既得佳徒,又光明正大的得物,不得不让人佩服!”
他认定魔禅挑战七擘法相,再夺商子盗《山海北经》,全是南书自编自导的一场戏!
“好你个南书!你自己不好向北院的人下手,便借我替你抢到《山海北经》,再让魔禅从我手中夺走《山海北经》,好让你可名正言顺的持有《山海北经》,当真够阴险!”
“你既然敢拿我当刀使,那就别怪我将刀锋对向你!”
针皇心里发了狠。
南书这时才察觉到针皇似对他有所误会,他稍一迟疑,便下了决心,准备让魔禅献出《山海北经》。
《山海北经》本来就是他准备用来拉拢药皇楼的,如今虽说《山海北经》已落到他这个准弟子手里,他若想取,名正言顺,东、西、北三院都说不了闲话,谁叫北院的人守不住《山海北经》,被药皇楼的人夺去了哪?
他南书的弟子能从药皇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