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我给你撑腰。你说说看,兔子打你哪里了?”
猴子一愣,查遍自己全身上下似乎都完好无损,好半天才说道:“兔子暂时还没打我,但它真的好凶啊!人家全国上下都乱套,要被吓死了。”
“你个蠢蛋啊,人家吓唬吓唬你,你就哭成这样?”鹰酱心里一股子气,暗想:当年我想干你个猴子的时候,你扭扭捏捏老是不配合,还把老子搞得一身骚。现在兔子啥也没干就摆个姿势,你就成软蛋了。
这人与人之间的待遇怎么这么大呢?
然而不等美军在新加坡的飞机过来探查,周青峰进行半个小时的电磁干扰后就迅撤离。他直接在海面上弹射跳伞,任由‘咆哮者’坠入大海,脱掉抗荷服后朝越南海岸线划充气救生艇。
等着社会重新稳定,政府再次运转,通讯恢复正常,从大乱中安下心的越南猴子却一个个表示极其茫然。他们在逃难中跑到城市或乡村的某个陌生角落,无辜的思索着相同的问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