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的柴火回来,全都堆到这一片瓦罐里面。然后一把火把这些瓦罐全烧了。
尽管瓦罐可以耐得住高温,可瓦罐里面的东西呢?里面如果是活物,就算瓦罐烧不破,里面的东西也能给烫死。
可事实却是我们当时并没有想到这一点。而是傻逼傻逼地打破了一个瓦罐,可打算看看里面装的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
而且走这一步实际上也是可以理解的。里面装着的东西无非就是两种。一总是活物,另一种就是死物。经历过这么多次的倒斗活动之后,我对于这种能活上至少百年以上的活物,绝对是深信不疑的。别的不说,粽子是被关在棺材里面的吧?也没东西吃吧?那它不照样活下来了?另外还有一种,那就是死物了。
里面无非就是这两种东西。所以概率也就各是百分之五十。一半对一半。这对于倒斗来说,这种概率已经足够了。
兰在一刀劈开面前那个陶罐的时候,里面的东西瞬间就让我们呆住了。
那里面装着的,是一个人的头。而且从头发的额长度来看,是一个女人的头。
头发,又是头发。我有些厌恶地往后退了一步。生怕那些头发猛地又朝我扑过来。这种事情发生过一次也就够了,我可不想还有第二次。
不过事实证明我还是想多了。那颗人头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丝毫没有半点尸变的痕迹。
“是酒?”胖子皱了皱鼻子,吸了一口气之后说道。
我一听,也吸了吸鼻子。瞬间一股浓郁的香气就扑了过来。这种香气不像是饭菜的那种香味一样虚无缥缈,我甚至都能看得见一阵淡淡的几乎是透明的黄色气体朝我飘了过来。紧接着我就闻到了那股酒香。
“这酒”胖子拉长了声音,想了想,问道:“都说酒放的越久就越香。可这香是香了,不过怎么总感觉有那些地方不大对?”
和涛嗅了嗅,又揉了揉鼻子。这才说道:“这酒还没到那种变成胶状的程度,不过摆放在这里的时间恐怕也够久的了。这个雾气可能就是就蒸发出来的。”
听到和涛和胖子两个人对这坛酒评头论足的,我差点就吐出来了。强忍着干呕的冲动,我指了指滚在一遍的那颗人头,问道:“我靠,你们难道就没看到那颗人头吗?”
听我这么一说,胖子就看向我。问:“哎阿诚,你以前有没有咬过指甲?”
我不知道胖子为什么这么问,就点了点头:“以前上学的时候有突击检查,来不及剪指甲,我就直接用嘴咬了啊。怎么了?”
“那不就成了。”胖子翻翻白眼:“你连指甲都敢吃,一个人头泡出来的酒算什么?”说着胖子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又说:“这胎盘都还拿来炖汤喝呢,怕什么?”
我狠狠闭着嘴唇摇摇手。好不容易把从胃里涌上来的东西又咽了下去,这才瞪了胖子一眼:“你他娘的,说的这么轻松,那你有本事就去喝一口给老子看看。”
胖子一愣:“哎,说归说,那么认真干嘛。你看荒野求生的时候,那胖爷我也没压着你去吃虫子吧?”
我翻翻白眼,懒得理他。就看向兰。却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蹲了下去,现在正在仔细观察着地上的那颗人头。
“有什么发现么?”我问。
兰看了我一眼,又去看那颗人头。看了一会,这才说道:“头在酒里泡着,没办法判断具体的时间。不过从头发来看,这个人是被杀死的。”
胖子“哎”了一声,问:“哎?从头发就能判断?”
“人如果是自然死亡,头发还能生长一个星期左右。可如果是非自然死亡,头发至少能够生长一到两个月。”兰淡淡的说道。
胖子一怔:“啊?还有这说法呢?怎么说?胖爷还从没听说。”
“我师父教给我的,我也不知道。”兰说。
我看胖子还想再问,就急忙打断胖子:“哎哎哎,行了啊。这老一辈传下来的东西,很多都是通过长久的观察得出来的结论。虽然没有事实依据,可毕竟是管用的。”
胖子听了,“噢”了一声。
过了一会,胖子就问:“哎兰姐,那咱们要怎么过去?现在知道这瓦罐里装的是人头酒了,对咱们构不成威胁。咱们是不是直接趟过去?”
我没去听胖子和兰的对话,而是看向和涛。发现他也陷入了思考当中。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入口处会有这种东西?”我问和涛。
和涛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按道理来说,我们家族里的人虽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也还没到那种杀人成性的地步。”和涛说着,又看向前面地上摆放着的其他瓦罐,说:“而且你看看,这里的瓦罐我刚才大致数了一下,小三百罐也就是说这里面至少得装着三百个人头。可是我在家族的各种行动记录里从没看到过有哪一个时期,出现过这么大的屠杀?”
我想了想,忽然就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就问他:“哎,那你说,这会不会不算是屠杀。这里面的人头,会不会是你们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