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停下还在甩动的手仔细检查。几秒钟之后我就听到和涛松了一口气:“还好有手套挡着,没事没事。”说完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又说道:“看来戴套还是挺安全的哈。”
我白了他一眼,心说去你妈的,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和涛说完这个自以为很好笑的笑话之后发现我跟阿丽都没有理他,于是打了个哈哈,收了收那副开玩笑的表情,盯着那具已经站起来了的白骨问道:“现在怎么办?打也打不过他,要不咱们......跑?”
“先看看。”阿丽说着就慢慢蹲了下来捡起那根刚才扔掉的钢钎,同时两眼死死盯着白骨。
白骨从地上站起来了之后,先是动了动嘴巴,可是发现完全动不了了。然后又用全是骨节的手掌摸了摸自己下巴,发现下巴已经不受控制地垂了下来。
托着下巴往上扶了几次都没有用之后,白骨似乎有些恼火,抓着下巴猛地一掰。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整只下巴直接给掰了下来。
这他娘的是壮士断腕啊。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他娘要是给活人来上这一下,那还能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