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泽生灵,都没有发现成浚冒出来,有些窝火,恶狠狠地了咬了咬牙,挥动长斧头,从各位方位,肆虐狂斩。
斧刃之光如蜘蛛网密集,炸起一道道黑色的泥浪,如玄蛇惊起。
咻,长斧刀气哗哗而来,破开黑泥,将掩盖他身前的古木老根割裂,十分凶险擦过的他有腹部。成浚都惊出一身冷汗,如果不是钻进深泥后,又躲入泥底一根巨大的沉木老根之下,刚才这一股刀气足以将他斩杀。
但尽管这样,他也被擦出一道内伤,肚子疼痛不已,强忍着剧痛他依然一动不动,直至一个时辰后,才悄悄地钻了出来。
一看腹部,可见一条长长的口子,深进一寸,皮肉都快翻开,鲜血已经和淤泥黏起一团,并还在往外面流着。如果不是残存着一定的药力,加上体质有别,恐怕血都已经流干。他恨恨地咬了咬,“哼,唐门!这笔帐我先记着!”
在清水边清理完伤口,将身边一种认识的野草咬碎后,盖在伤口上,撕掉几片结实的宽大树叶,以藤蔓缠牢后,他立即远离了此地,唐门的人十分狡猾,在别处没找到他,随时都可能再杀回枪。
差点成为斧下之魂,这次与死亡擦肩而过,是最凶险的一次,令他受到较大的内伤,失血过多,脸色苍白,走路都摇摇晃晃;又数夜不息不眠,已完全精被力竭,他不得不在一处隐蔽的山洞,暂时调整一番。
正当他刚躺下,心里却有种强烈的不安,这里似乎也出奇的安静,居然没见到一头凶兽出没,一路上也很沉寂,没有受到恶兽凶禽的袭击,貌似十分安全;但他的寒毛却不受控制地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