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汉拦住。
“我说,三叔公,您是不是老糊涂啦,这是给咱们全村人谋福利呢,您放心,少不了您那份,再说现在交易已经完成了,合同都签了,您想阻止也晚啦!”拦住入口的大汉笑着对老头说道。
“天啊,作孽啊,死吧,全部去死吧,咯咯咯咯!”那老头子就像失心疯一样,前一秒还在呜呼哀嚎,可下一刻就让所有人去死,还发出咯咯的笑容,就跟聋子听到的一模一样。
我的鸡皮疙瘩再次爬满了全身,这老头有问题,说的话,和那笑声都和太岁说的一模一样,我和谢恒鸿对视了一眼,我们全部站了起来,朝着门口走去。
那三叔公已经转身,失落的退了出去,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朝着不远处走去,我们准备追了出去,却被那些看门的村民给拦住了:“几位贵客,我们村里为了庆祝竞拍成功,特地在村里举办了酒席,款待各位远道而来的朋友,几位一定要来啊。”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里递给我们五张入场券,上面写着宴席入场券,还有地址和时间,以及座位号。
我接了过来,微微笑说:“谢谢。”
这些人花样可真多,我想这个所谓的庆祝宴席也是早就准备好的,不管是真拍出去,还是假拍出去,这个宴席都会照常举行的。
“刚才那位是?”谢恒鸿指着不远处的三叔公远去的背影问道。
“唉,村里的三叔公,年纪大了,有点老糊涂了,没事的,几位不要跟他一见识,估计是舍不得村里的至宝,老年人都有这个坏习惯。”那人继续呵呵陪着笑。
“好,谢谢了。”我将竞拍的号码牌递还给了那人,便与谢恒鸿等人朝着外面追了出去。
只是我们追出去之后,却不见了三叔公的人影,刚才还见他拄着拐杖,一拐一拐朝着前方走去,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前方走来几个村妇,我便走上前去问道:“几位大婶,有看到三叔公往哪里去了吗?”
“有,好像往祠堂的方向去了。”一大婶转身指向了后方。
“谢谢。”
道了声谢,我们便往她所指的方向而去。
沿路问人,才找到了祠堂,这祠堂已经到了半山腰,离村子有两三公里的距离,其中有个村民告诉我们,三叔公平时也没啥事,祠堂都是他在看管。
他每个月都会挨家挨户的去收取祠堂管理费,一户是五块钱,总的算起来,一个月大概是一千八百块钱,这些钱除了买香,金纸和蜡烛等等,还有祠堂的一切费用都在里面,除此之外,还有几百块是三叔公的生活费。
三叔公无儿无女,老伴死得早,一个人都生活了二十多年,全部都住在祠堂,大家也乐得让他看守祠堂,一户才五块钱,真心不多。
我们到达祠堂,祠堂也是有闽南风格的小四合院,中间有个天井,如同‘回’字型,方方正正,正中大厅里摆放着先人们的牌位,应该是要辈分足够才能摆在大厅里,而左边是一大间石板材隔成的方格,里面放着一罐罐的骨灰,看上去起码有近千个骨灰盒子。
而右边应该是三叔公的卧室和厨房,整个祠堂无比的干净,都没有蜘蛛网,也没有灰尘,显然三叔公每天都有打扫。
祠堂内依旧弥漫着浓浓的香味和蜡烛的味道,香炉里的香和两边的蜡烛依旧亮着,寄寓香火不断,这当然也要三叔公时时看着,及时更换。
“你们是什么人?”突然三叔公从卧室走了出来,一见我们,立马厉声问道。
“我们是来仙公山旅游的旅客,经过你们村的村部,看到正在进行竞拍,见到您去阻拦,所以想找您聊聊,了解下情况。”
“旅游逛到我们村的祠堂来啦?你们也是奔着我们村的至宝来的吧,滚出去!”三叔公怒目的骂道:“凡是对我们村至宝有想法的人都不得好死的,滚,给老子滚出去。”
说话的同时,三叔公已经抄起了身边的扫把,见他情绪激动,我们赶紧退了出来,估计把我们当成来抢拍血太岁的客商了,虽然我们也进入了竞拍的现场,可我们压根就是没想买,也根本就没叫过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