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倒还好,就是家里凉飕飕的,我老婆和儿子的身体一直很差,我经常在外面跑生意,所以还好一些,只是生意很难做,一年不如一年,直到前些日子,我儿子住院了,我们便到鹭岛大学附属医院去陪着他,没想到昨日医治无效。”说完,曾父的老泪又落了下来:“生意做再大又如何?赚再多的钱又能怎样?有钱能买回我儿子的命吗?我现在后悔死了,我为什么不多花一些时间照顾这个家,照顾我儿子,现在呢?我绝后了!”
说完之后,曾父激动得拿拳头拍打着自己的胸口,我一把制止,劝道:“叔叔,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现在就先帮您把您家的脏东西弄干净了,咱们再讨论下一步怎么办!”
“好!”曾父冷静下来,打起了精神,他抹干了老泪说道:“谢谢你,小吴,真的谢谢你,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查出是谁搞我们家,我跟他拼命。”
我没有多说话,而是站了起来,跟他一起到了一楼,往左偏门而去,也就是六层楼的左边,左边是一片小花园。
我们站在门口,没想到那聋子和瞎子却跟在了我们的后面,我转头看向他们问道:“你们跟来做什么?”
“看热闹。”聋子扶着瞎子,瞎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再问你们最后一次,这事是不是你们弄的?”我皱眉问最后一次,我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最后查出来是他们,我绝对不留余地。
“你就算再问一百遍,答案都是一样的,不是就是不是,我们虽然不是什么大英雄,却也敢作敢当。”瞎子拍着胸脯说到。
“好!”我点了点头,与曾父对视了一眼,曾父此刻的手里拿着一把铁锹,我带着他出来挖那脏东西。
我朝着花园中走了过去,悄悄的打开了鬼眼,在鬼眼的之下,找到了那处脏东西的所在位置,那是乌烟瘴气的源头,一阵黑烟蒸腾,当然了,肉眼是看不见的。
“这里!”我拿着旱魃的骨刺,在那个地方画了一个圈,对曾父说道。
“好。”曾父拿着铁锹,一把就铲了下去。
铲了几下,大概挖下去一米左右,果然挖到了一个黑布包,他用铁铲将其铲了出来,放在了平地之上,他惊讶的看着那黑布包,嘴唇哆嗦的问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我说道。
他便带着橡胶手套,然后去屋里拿了一把夹子出来,以前夹蜂窝煤的那种夹子,他将黑布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缕的黑头发,这头发黯淡,没有光泽,而且粘上泥土,我想应该是死人的头发,而且这头发的中间还缠绕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