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在树里两年,所以我才让谢恒鸿做法勾了他的魂魄。
哎,他要扎便扎吧,只是我很生气,我开口说道:“我到会所去,他扎了我四下,难道还不够吗?”
“你干嘛要到会所,你还不是想去抓他,所以他扎你,你活该!”顾研究员骂了一句:“谢月明,我孙儿的那两条手臂,是你斩下来的吧?”
我一怔,猛然看向月明师父,他却点了点头:“那天我刚好路过,看见有人使用茅山诅咒术扎人家小人,我本不想管,但是旁边却是我道圣宫的于长存和徐忠德两位长老,所以我不得不出手!”
“这笔帐咱们以后再算,咱们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更何况师出同门,所以同在鹭岛,也不曾有纷争,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但是这次是你们先惹我的!”顾研究员面无表情的说道。
“也罢,能出得去再说,可他毕竟是个小孩子,受不了你那三针,剩下的两针你扎我好了。”月明师父看着他说道。
“难道你没看出来吗?”顾研究员冷笑着反问道:“这旱魃跟这小子有关系,不然你以为我能一针下去扎两个人吗?”
“这…”所有人一怔,我特么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这旱魃长得跟我真像,难道是我的前生不成?
嗖的一声!突如其来,他又扎了一针!
啊!嗷!
我几乎和旱魃同时跳起,而后重重的摔在地上,捂着胸口打滚,那种感觉撕心裂肺,仿佛有东西直接咬了我心脏一口,生生扯下一块肉一般,我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大声哀嚎,那旱魃也倒地哀嚎。
我已经爬不起来了,我躺在地上大口喘息,眼睛模糊的看着不远处的旱魃,他也在挣扎,不过他却挣扎的站了起来,一步步向我们逼近。
“走,快走,后退!”顾研究员大声吼道:“我只能再扎他最后一次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下手!”
师父和大师兄把我搀扶了起来,我的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吐了出来,呼吸不上来,一口比一口要用力,要困难。
师父拿了颗药丸塞进我嘴里,好苦,他要我含着,我只能忍受着,但是貌似痛楚没那么重了,呼吸也顺了一点。
旱魃捂着胸口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息,他肯定也很难受,他死死的瞪着顾研究员,一步步朝着我们逼近,而我们则是一步步的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