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个性子,怎么这么倔,大事也好,小事也罢,要强也不是这样要的,人这辈子总是会有各种无奈的事情,你这样以后下去会吃亏的。”有些无奈,有些苦笑,张彻还是帮她轻轻地把那些飘散的青丝顺回了耳后,小心地没有触碰到那雪白而粉嫩的耳垂,只不过青丝的手感终究还留在指尖,润滑如绸。
“说得你好像很了解我似的。”关怀如此明显,巫女自然不可能装作没听见,有些俏皮地眨眨眼,逗弄似地掩唇朝他轻笑。
得,又自己把自己给坑了。罢了,让她一回吧,反正也不是多大个事。
张彻已不自觉地带了点宠溺,那些面子思想在渐渐放下防备后,似乎淡了很多。
巫女见他没有搭话,知道他这是让了自己,眉毛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有些小得意,却又马上恢复了恬静,没有再说话调侃。
这就是她的性子,不退而不争,恬淡却又强势。
张彻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明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