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街道宽敞交通便利,晚上九点走机动车道正中走都没什么问题,几个网吧的生意又逐渐稳定,不用来回跑业务走应酬,实在没有买车的必要。
“戴上。”
看了看人来人往的汽车站,张彻丢了个口罩给李思婷,**马上就要过去了,但还是不能放松警惕,车站本来又是人多病杂的地方。关于**,上辈子好像最终罹难不足千人,但感染人数不少,其中许多治好了也留下严重后遗症的,他后来看过一个访谈,专门采访当时那些无私奉献最终却被感染,后来流落到无人问津地步的护工和医生,对这事儿有个模糊的印象。
上车后,张彻让她坐到靠窗那边,王勤飞坐后面,然后就开始了四个小时的颠簸,在路不好、车也不好的年代,玻璃时常被震得哐哐响,二人竟然一路安睡到了目的地。
下了车,张彻跺了跺脚,看着车站口的“十陵”两个大字,眼睛眯起,这是大学毕业之后,他第一次再次踏上榕城的土地,却是在它的十余年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