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工去了,说了三年不准回来,否则见一次打一次,这都五年了,没想到还能再碰到。你说这也蛮奇妙的啊,人做一件坏事儿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坏事,出去打工几年,气质沉稳了不少,还是狗改不了****那出息!”
他说到****,呸呸两声,又一口咬了半拉蛋烘糕,满足地舔了舔唇边的奶油。
“这么巧?!”他大失所望,随即又问道,“那万一今天不是他,你不得挨打?这件事是他们老大吩咐,也就是天缘网吧那个老板叫的……你叫他吃饭有什么用……”
“我是挨过不少打,可没这么乖乖上去送别人打的,今天如果不是碰巧遇到他,自然有另一套方案。不过错有错着,这下可找着突破口了。”
看他兀自撇着嘴,张彻笑了笑,吮干手指上的奶油,拿出餐巾纸擦了擦。
“接触到那个老板很容易,甚至明晚吃顿饭,可以说再接着请他们老板吃几顿,我拉几个人过来扯虎皮,给几个面子,这事儿也就揭过去,你们家也不会再遭难了,这样,你满意吗?”
他看着王凯的眸子,漫不经心地扔掉餐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