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不是说这个!”兰梅梅马上往后退了退不让周毅碰到,“重新感受一下。”
“淡雅的体香随着柔和的微风轻拂着我的面部,潺潺的溪水在我的脚下流淌着。在这一片美妙的意境中,我却只想再次碰触刚才的那两团很大很软很有弹性!情和欲真是一个艰难的命题。”周毅喃喃自语道。
“全部奉献给欧巴!”兰梅梅被周毅的真情流露打动了,双手搂住周毅的腰,把脑袋靠在了周毅的肩膀上。
“流水潺潺,香气怡人!”周毅感慨一声闭上了眼睛,尽情享受这种精神上的极度愉悦。
可惜没过多久,兰梅梅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坏了!今天做饭晚了,回家要被打屁股了!”兰梅梅惊惶的说着,马上就要站起来跑上岸。可是大石头的表面比较光滑,兰梅梅脚步不稳,直接滑到坐进了周毅的怀里。
周毅没有任何被投怀送抱的感觉,只是觉得大腿疼痛无比。
“幸亏刚才只是精神享受而没有一柱擎天,不然非得直接断掉不可!”周毅相当后怕,冷汗直接冒了出来。
“断了我负责!”兰梅梅挣扎着站了起来,再次向岸上跑去。
“慢点!”周毅顾不得大腿的疼痛,连忙爬了起来搂住兰梅梅细长的腰肢,一步步踩着乱石把她送上岸。
“下次再听欧巴讲【贴身卫士】的故事!”兰梅梅急匆匆的说了一句,推着购物车就走。
“明天我先来找你点化足够的【贴身卫士】,然后再去黄女士家,所以先把手机号告诉我!”周毅紧紧跟上了兰梅梅。
兰梅梅飞快的报出了手机号,然后在周毅的脸上亲了一下:“欧巴不要跟着我了,会被我女儿‘子衿’发现的!”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兰梅梅一袭风衣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远处,周毅的心中顿时空落落的,倍感孤独。
“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周毅迟迟没有接听,深深的沉浸在了这首歌的意境当中。
直到铃声结束,周毅听着旁边小溪潺潺的流水,扭过头大踏步的离开了水岸香榭小区。
背负着行囊向前奔跑,才是周毅现阶段的人生目标。
出了小区之后,周毅掏出手机,看到是蚂蚁张打过来的,直接拨了回去:“不好意思张哥,刚才在路上没有听到电话响!有事你说话!”
“周大师啊,有大生意上门了,探宝的!你来我住的地方吧,然后我带你去雇主家!”蚂蚁张极为热情的说道,声音都有些颤抖,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其他原因。
“好的,我忙点事就过去,最多半个小时!”周毅不疑有他,高兴的说道。
“我等着你,快点来吧!”蚂蚁张催促一声挂断了电话。
“赚钱才是第一要务啊!”周毅感慨一声,向着家家乐超市水岸店走去。
周毅从超市的储物柜中把外套拿出来之后,找了一个自动存取款机把钱存上,坐上公交车来到了道北村。
道北村,顾名思义,就是火车道北面的村子。而蚂蚁张租住的一个小院,就在道北村的最南面紧邻着铁路,破败不堪、噪音极大。
蚂蚁张并不是渤海市人,老家是邻省的。小学没毕业就离家外出打工,跟着家乡人天南海北的跑,一直到20岁的时候,没有被饿死,也没有挣到大钱。
有一天,蚂蚁张遇到了一个算命先生,说他上辈子就是渤海人,这辈子也只有回到渤海才能安身立命。
蚂蚁张深信不疑,只身来到了渤海市。各种零工短工做了无数,才算在搬家这个行当里站稳了脚跟,挣到了大钱。
老家里虽然盖起了楼房,蚂蚁张在渤海还是住在一开始租的平房里,一直没挪过窝。不过,整个破败的院落已经被蚂蚁张租了下来,作为蚂蚁搬家公司的办公室、宿舍、车库、澡堂、厕所……
蚂蚁张喜欢淘换东西,也就是在搬家的时候,雇主不想要的东西,蚂蚁张只要看的顺眼,就一定会拉回自己公司用起来。
有次淘换到一把古朴的太师椅,蚂蚁张高兴坏了,买了一件昂贵的貂皮大衣铺在太师椅上,天天坐在院子里拿着一个紫砂壶喝茶水。照他说,这就是在“养命”,下辈子他肯定会投胎成为土豪的。
淘换到太师椅的这一天,周毅正好跟着干了一天活。所以就被兴奋的蚂蚁张叫到小院吃了次露天烧烤,还被一帮工人灌倒吐了个昏天黑地,三五天都没清醒过来。
周毅轻车熟路的来到了破败院落锈迹斑斑的铁门外,看着院子中升腾而起的大片烟雾,听着里面传来的吵闹声很是无语。
吃烧烤而已,用得着大门紧闭么,难道还怕人过来蹭吃蹭喝不成?
嗡嗡嗡——
周毅刚想上前拍门,手机突然剧烈震动了起来,而且毫无停止的趋势。
“这是丁丁发布的危险警报!难道有火车要出轨了?”周毅跳起来查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