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莫过于如愿了,如愿逃跑途中发现母亲费连氏仍在房中,就知道一定又是如双捣鬼,想回来继续教训子萱。
谁知竟然听到外面打斗之声,他不知如风本是请了父命,才来应战,于是乐呵呵去找库者告状,没想到回来正赶上三人都在府外。
这可正中如愿下怀,他本就生的俊俏,可偏偏这个汉奴和他只差了一点眉心痣,因此没少受到鲜卑族少年取笑,早就想取子萱性命。
谁知这小小汉奴,却得父亲屡屡袒护,又有如双多次捣鬼。
甚至连那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二弟如风,都帮助于他,自己多次私下殴打,他却总是安然无恙。
说实话,他就只有发泄之心,而无取命之意,连杀鸡都不敢看,哪有胆子杀人?故而管他怎样,见到子萱就先打一顿再说!
今天可巧赶上这么个好机会,他当然不肯放过了,于是极力在背后怂恿父亲库者。
父亲的性格他最清楚了,虽然宽厚仁和,可是最恨逾越规矩之人,如今这汉奴算是老天开眼,这么明显的把柄被他抓住,小命休矣!
“父亲,按照鲜卑族规,他私自出府,该当死罪,按照独孤部族族规,他这该杀了示众,无论从哪儿算,也该取他狗命!”
跪在地上的子萱,此时怒火中烧,心道若是在现代,早就打得你满地找牙了,平生最恨翻弄是非的小人,没想到未来三朝国丈的独孤信,竟然是这般小人!
子萱也知道独孤库者族长,虽然宽厚待人,可是族规就是族规,容不得亵渎。
看来这次也是命里该绝,库者有恩于己,若是逃命岂不于心有愧,这可如何是好?
毕竟事关生死,子萱也心惊胆战,豆大的汗珠,不断滴在面前的土地上。不知道跪了多久,双腿都有些麻木了,族长终于说话了!
“刘子萱未经允许,擅自出府,罪不容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