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白人小伙的提问,邬亮忽视了“也”这个词,回答道:“是的!”
白人小伙来劲了,做出握麦克风的姿势:“有人会唱歌吗?”
大家都笑着点头,曾一可和华晨予两人傲娇笑着,不动声色。
白人小伙兴奋极了,招着双手要拉他们:“eon!我们正好差中国人,你们俩能唱《sugar》吗?”
噗……
下面吐血一大片!
邬亮心里在滴血:“杨安啊杨安!你怎么就阴魂不散啊?走哪里都有你?这音乐节关你什么事了?”
白人小伙看到大家一脸尴尬样,抠了抠后脑勺,对他来说,中国人都长的一样,没什么差别,他完全是脸盲,他看着华晨予,好奇问道:“你认识杨吗?安杨!”
华晨予只能点头,略带郁闷地说道:“认识,他是我们中国的著名歌手,《sugar》就是他的作品。”
白人小伙惊喜问道:“你会唱?”
华晨予道:“是的,我会。”
白人小伙开心极了:“你愿意上台唱一首吗?晚上第五首歌的位置可以给你!如果你表现很好,另一首歌也可以交给你唱,也是你们安杨的作品。”
华晨予腿都软了,让他在维也纳唱杨安的歌?可以是可以,他会唱《sugar》,但这合适吗?这可是《花儿与少年》!
他看着邬亮,后者脸色没有半点血色,估计是气的无话可说了。
白人小伙兴奋拍着华晨予的肩膀:“这首《uptown-funk》非常棒,四天前安杨在这里唱的,我们乐队已经排练熟练了,你愿不愿意上台演唱?”
华晨予快疯了,这位白人小伙激动的很,语速超快,歌名他都没听清楚,结结巴巴问道:“what?town-fark?”
“uptown-funk!”
华晨予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是funk,不是fark,他竟然连funk都听不懂,他还说自己是专业搞音乐的!
在场有一点头绪的还有曾一可,funk音乐她听懂了,其实之前她也听成fark了,还想着杨安也忒不要脸了,在音乐之都唱这种低俗的歌曲?
原来是funk……曾一可也微微脸红。
可是没听说杨安对funk音乐很了解啊?他一个中国人,还是搞综艺的,哪里有时间对音乐有那么深的研究,还能唱英文的funk类型歌曲……
两人想的越多,制作组就越为难,大家都看着邬亮,就连白人小伙也停下来不说了。
邬亮很想扭头就走,凭什么?凭什么他的节目,要吃杨安屁股上的灰?
吗的,去修道院参观,人家说咦,你们中国人又来了?
去艺术博物馆,人家看到七八个跟拍vj就很热情,问道:“你们是不是还有镜头要补?来来来,艺术博物馆欢迎中国兄弟回来……”
补毛线!回来毛线!
白天生了一肚子的气,晚上参加流行音乐节,又要唱杨安的歌,神经病吧!
“ok,你们先商量一下,如果决定了再找我,我叫汤姆,很高兴认识你们!”白人小伙汤姆笑着离去,留下制作组一行人。
“邬主任……如果剪掉流行音乐节的内容,我们明天的任务可能要更繁重了……”
总导演紧急磋商,提醒邬亮,没有音乐节的内容,奥地利之行绝对会大大失色。
邬亮生气反问道:“我们怎么参加?唱《sugar》?还是唱这个什么《uptown-funk》?你告诉我,回头国内电视上怎么播出?打上原唱者杨安的名字?还是说,你觉得我们能拿到杨安的商业授权?”
总导演沉默了,因为国内严厉的版权监管机制,任何人在商业场合唱其他人的歌曲,必须经过授权才可以,否则,法律会分分钟教你做人。
《花儿与少年》商业得不能再商业了,他们哪敢公开唱杨安的歌曲?
“或许我们可以给杨安打个电话问一问,听听他的态度。”一人建议道。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但邬亮不愿意打,他叫来何老师:“何老师,这个电话还是交给你来打吧?”
何老师无可奈何,整个制作组,还真的只有他最合适,他和杨安关系最好。
他拿出手机,突然意识到什么:“可是现在不合适啊……”
邬亮有些生气:“有什么不合适的?”
何老师叹气:“奥地利比中国慢七个小时,现在是下午6点多,国内已经快到晚上12点,他会不会都休息了?”
邬亮急了:“他不是在录《花样男团》吗?”
何老师不解释,旁边一个女助理迅速解释道:“杨安只在维也纳待了三天就回国了,这是他微博上说的消息。”
邬亮一愣,但迅速做出决定:“把他的电话给我,我来打!”
何老师给了,但还是友情提示一句:“邬主任,如果有其他方法的话,我不建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