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屋内的中间有个人背对我们坐着,地面上用朱砂画着一个五星阵法,人就坐在五星当中,他穿着很华丽,有点像岛国的武士服,头上绑着一根缎带,腰间别着两把武士刀。
这又是几个意思?
“哎!”
我喊了一声,那人一动不动。
赵蓑衣压低声音说:“好像不太好惹,你身手怎么样,打得过他吗?”
我说:“打了才知道,再说,很多时候都不用我亲自出手。”
我俩还在旁若无人的聊着,那人缓缓的动了,先是听见一阵“噼里啪啦”活动手指筋骨的声音,然后他反手慢慢的抽出武士刀,刀和刀鞘摩擦的声音差点把我牙都酸得掉了下来,应该是要开打了。
赵蓑衣劈出刀手摆出防御姿态。
我笑了笑,伸手去书包里摸降龙。
那人忽然跳了起来,一个猛转身,我看到他额头上绑着的缎带中间有个红色的太阳,一想到这个我就想起裂口女,最近这是怎么了,岛国人民和岛国鬼都喜欢往中国跑。
他叽里咕噜慷慨激昂义愤填膺的跳着,不断的作出武打动作,表情十分到位,我都忍不住想给他颁一个奥斯卡金像奖,等他跳了一会儿后,我在降龙壳上按了按,只见一道绿光闪过,直接打中了岛国人的脑门,他便两眼翻白的朝着身后倒去。
这么不经打。
赵蓑衣收起手势说:“我都忘了,你还有个宝贝。”
降龙飞回我肩上,这时,墙上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从这小屋里又打开了一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