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守在独木桥一直通往狼头的地方,有三十多个土匪守着,这里本来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地段,把守这么多土匪。
半仙道师付和老猎人,一边追赶着鹿,一边朝独木桥的四处观察着,他的这个动作必需处于一种有意无意的状态,否则就会被发现。
当看到他们所追赶的鹿被打死之后,半仙道士马上装着很痛苦的样子,朝他们跑来,边跑着,边指着鹿,说他们不应该打死这只鹿。
土匪头子站在那里,看着那只躺在地上,还在蹬着腿的鹿,开心的那里去理会半仙道师付及老猎人的哭天摸泪,回头大声的说道:
“去,把这只肥鹿带到我们的厨房里去,今天兄弟们可以改善一下伙食了,都给我记住了,喝酒是,别他么给我喝醉了。”
手下人应着,开开心心的跑过去拖着鹿,朝他们所住的地方走去,匆忙忙赶到的半仙道师付,指着那鹿,在那里跺着脚连声说道:
“大爷,你们不能把鹿拖走呀!这些鹿可是山前卡子的那些爷的,他们交待过来,让我们把这只家养的鹿,带去给他们做下酒菜,我们赶着这只野鹿,刚到前山脚下,没有料到它不听话,突然将绳挣脱逃走。”
“现在你们给打死了,我们怎么向前山大爷们交待呀!求求你们了,把那死鹿给我们吧!这样我们回去也好有个说法!”
“说,说个屁,这鹿是大爷我们打死的,怎么能是你们的呢!告诉前山的爷们,就说这鹿被我们守桥爷们拿走下酒了,看他能怎么着?”
半仙道师付一听,马上坐在地上,又是蹬着脚,又是摸眼泪连声的说道:
“这些爷们,你们都是一家的,他们当然不能把你们怎么样的,可我们只是这里的小户人家,没钱没势的,他们要是怪罪下来,我们还能活了吗?”
老猎人看半仙道师付整的跟真的似的,知道这里面肯定的事,马上也跟着哭起来,坐在地上,又是拍腿是又是拍地的说道:
“这些大爷呀!你们不知道,前山的那些爷,和你们是一伙的,你们自然用不着怕了,可我们不行呀!他能打死我们?”
他们两个坐在那里哭天抹泪的,气的守桥的土匪头子,看着他们两个那个熊于子,没好气得摆着手插腰,瞪起眼睛没好气的道:
“怎么着,我说话不好使吗?在这个恶狼谷里,还没有我摆不平的事呢?你们两个不要是在这里象他么哭丧似的了,就说鹿被我们打死吃肉了。”
半仙道师付坐在那里就是不肯起来,边抹着泪,边朝着土匪们住的地方看去,在桥的两边各守着十多个人,通过这桥之后,还有几个人守在那里。
可谓的狼的喉道一般,一直通向后面的山里,那山形如狼头,在山里面,有烟升起,很明显,那里就是恶狼住的地方了。
这家伙真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好地方呀!要想通过桥进入后山狼头部位,那就得通过这座桥,否则,好比登天还难。
老猎人来的路上都给他讲过来,在两只狼前腿的上方如同趴着一只狼头,那地方陡不可攀,直立的悬崖不仅无法抓,脚都无处踩。
要想打恶狼抓住,唯一的办法就是将这恶狼引出来,然后抢占这个独木桥,那样的话,那样的话,将恶狼的后路道掉,就能抓住他了。
在他们来的一路上,找了很久,都没有发现林中密道,也是他们攻打恶狼谷的大忌,真要是在攻打恶狼谷时,被这恶狼跑了。
那又有什么意义呢!俗话说的好,擒贼先擒王,要是不把恶狼抓住,他跑到别处去了,有机会还是一样会作恶多端的。
真要是那样,就如同放虎归山,日后再想抓到他,那真是不太好找机会了,现在正是乱世之时,谁能知道他会跑到那里去呢?
半仙道师付坐在那里哭个没完,气的守桥的土匪头子,有些不耐烦了,他哭的欢,老猎人哭的更欢实了,杀又不能杀,打又不能打。
气的守桥的土匪头子,瞪着眼睛,恶恨恨的看着他们两个说道: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们这么大的山,还找不到两头鹿吗?你们两个再到别处去好好的找一找,这大山方圆几百里地,多了去了。”
半仙道师一了,有门,马上用胳膊擦了一下眼睛,然后肯求道:
“大爷,你是知道的,从你们在这里发财之后,我们这些村民,那还敢在山里乱走呀!搞不好那是没命的呀!打死我们都不敢呢!”
“那你们说怎么?”土匪头子,一听这话,马上又不耐烦起来,怒声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让我们把打死的鹿还给你们吗?真是笑话。”
老猎人一听,马上从地上爬起来,连连的摆着手,说道:
“爷,我们可不敢这么做呀!你想一想,这鹿都被你们拿去了,那就属于你们的了,不过,要是让我们满山找鹿,怕也不现实。”
“怎么个不现实,既然你们不想要我打死的鹿,又不能满山找鹿,那就赶紧下山回家吧!别在这里耽误我们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