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火孩和小恶狼他们两个在台上巴巴的说着,台下的人都低着头照顾着,受伤的花主门主们,有的门徒们,看打又打不功坐在那里痛哭起来。
伤心悲痛在他们心里漫布着,现在那流派的人物,就那么几个人,以折了两个了,能打的自然是头阵,不能打的也不敢上去。
众人都齐齐的朝着半仙道师付他们那几个人看去,见他们在那里争争讲讲的,旁边的人们看着,虽然嘴里不说话,心里在想着。
争,争个啥劲呀!有用吗?你们一起上,怕也是白扔了,怎么还有一个准备一个人上,真是不怕死呀!不怕死不等于就行,同样白扔的。
大家都这么想着,半秃道士和卞炮及各位师付争的不可开胶,各说各的理,各讲各的优点,卞炮平日里,就喜欢捉弄他们的师付们。
从皇陵出来回到村里,被周火孩给村子灭掉之后,他一下子成熟了,长大了,由一个浪漫的孩子一下子如同涨了好几岁。
看师付们都拉着他,不要让去阵台上的冷面日本忍者,卞炮看都不放手。
只好点了点头,轻声的对几个师付们说道:“几位师付,你觉得我平日里的功夫如何,你们先把手放开!咱们心平的说两句话。”
一说到功夫,几个师付马上瞪起眼睛自豪的说道,那还用说吗?我们的本事,全都传授给了你,我们没有传人,不全心的传给你,还能留一手吗?
既然我们从没有把自己的功夫留在心里,那你全身的本事,那是我们所有师付的心血呀!应该说,我们会的,你全会,我们不会的,你还会……
话又说回来了,你的这些师付当年那一个不是江湖中的传奇人物,是你师付们吹吗?告诉你,当年,要不是走错了,怕同样名震江湖。
当说到这里时,卞炮一下子笑起来,很平静又很自信的说道:
“是的,师付,有你们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既然你们的本事全都交给了我,那还有什么说的吗?由我出战,集你们本事于一身,你们要的对自己的本事自信,那就要对我自信,这些你们应该懂吧!”
卞炮的一句话,一下子让师付们沉默下来,是的,如果卞炮登台要是败下阵去,那他们上去不过是走走过场,给人家增加点战绩,屁都没有。
卞炮说到这里,所有的师付都沉默下来,人家说的一点都没错,要是他们三个人同时冲上台去,和这个日本的冷面忍者打斗,赶不上卞炮一个人。
就是他的几个师付站在那里说着话,争论着谁去谁不去的时候,突然间,卞炮一个倒飞身子跃了起来,快速的冲着台上飞去。
几个师付一看,得,又中了这个坏蛋的鬼计了,原来他跟我们讲来讲去的,又是太情又是人情的,把我们讲迷糊了,他一下子脱身而去。
卞炮到了台上,这回好了,助阵的,半秃道士躺在那里一个劲的叫着,现在虽然清醒了一些,还心痛的说自己本来是应该取胜,怎么会败呢!
李小姐看他那个样子,气的瞪着眼睛没好气的说道:
“别吹牛了,本来大家都不让你冲上去,你骗不听,这回好了,被人家打下吕,知道自己事不怎么样了吧!”
半秃道士哼叽着,看样子痛头的眼睛还是睁不开,嘴是不闲着,又道:
“谁说我本事不行啦!你们在下面应该看的明白吧!我以占了上风的,好了,痛死了,我不跟你说了,等等,什么玩样,我听怎么卞炮冲上去了呢!”
李小姐看卞炮和几个师付在那里争讲着,就蹲下来看半秃道士,没有料到,卞炮突然上了台子,心情一下子急骤的跳起来。
这是一个多吓人的事情呀!她也顾不得半秃道士了,回头对身旁的陈英子小姐说道,“半秃道士大哥就交给你了,我担心卞炮……”
说这话时,她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她真怕卞炮有事,站起来时,腿颤抖着,这种情况,陈英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过。
听说卞炮上台参战,半秃道士闭着眼睛,好象自语,又好象心痛卞炮:
“都怪我呀!太着急了,要是我和卞炮同时上台,就这个混蛋,我让他再有两个,也不是我们两个人的对手呀!他没有我,能取胜吗?把我,……把我扶起来,我要看看卞炮是怎么替我报仇的。”
陈英子一听,气的哭笑不得,他是不是说胡话呢!怎么可能呢!他现在都闭着眼睛,看个屁呀!不过,他非要让扶起来,那就扶吧!
台下着急,自不必说,卞炮跳上台去,嘴里骂了起来,这是什么事呀!我说我上台也不是对手,他们确把我一下子扔到台上来了。
说着,站在那里裤子一下子湿了,他还装着怕别冷面杀手看到,偷偷的夹了一下腿,侧了一下身子,那意思是说,逗你玩的呢!
那知道他脚下确真的有一些水,一点点的湿在板子上,而且还在一点点的扩大,冷面忍者看他那付德行,一下子乐起来。
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不说话,从嘴角的那种笑意中,就能看出来,根本就没有把卞炮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