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上飞、飞毛腿、千里耳抢了别人的生意,跑到县城里没有两天的功夫,就搞的风声水起,顺风顺水的,个个都开心得意。
他们并不知道,这个时候,他们抢了别人生意的同行们,一个个气的都翻了白眼了,个个恨的咬牙切齿的,要生扒了他们,要吃他们的肉。
对于这种危险,他们并不知道,因为他们并不是跑到县城里挣钱的,而是通过这种手段来掩盖自己的身份,自然想的并不是那么多。
半仙道师付和卞炮他们这伙人同样没有考虑那么多,尤其是李小姐和陈英子,一下子换上了男装,戴着个镜子,装模装样的,到象算命先生了。
别的行当,凭着一身的功夫,自然就能一下子超脱了出来,可算命这玩样,可就不同了,他们坐在那里,微闭着眼睛等着人上门。
就是有人上门,那也不能胡说八道的,你得说的有理有据的,说到算命人的心里,让他们垂头丧气的来,得高高兴兴走。
这样,才能让他们开心的从口袋里摸出钱来给你,你要是坐在那里胡说八道,本来人家没有病人,你坐在那里说人家有病人。
本来人家有三个儿子,你坐在那里瞪着眼睛说愣说人家有四个儿子,人家马上就不相信你,别说挣钱了,怕挨揍的可能性都有。
对于推八卦算命,这些人当中,只有半仙道师付还有那么一点点真本事,至于卞炮,半秃道士及其他几个人,那就是白丁一个。
为了不让他们胡说,得罪人,到了县城之后,半仙道师付一再叮嘱众人,你们就坐在那里闭着眼睛不说话,把生意都推到我这里来。
众人也怕露了陷,都不停的点头同意,李小姐说,我从来都没有给别人算过命,要是有谁跑到我这里来,能不能让我给算一下。
卞炮在旁边听了有些生气,又不敢发火,压低声音小声的说道:
“小姐,师付不是说过了吗?咱们这次下山,不是闹着玩的,师付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咱呢!就别玩什么新花样了,行吗?”
卞炮不同意,说小姐要是非要这么坚持自己的想法,那就不要跟着大家下山了,连陈英子也不要跟着去了,在山里和父母亲照顾还没有好的师付。
李小姐一听,只好点着头说,行啦!我是说着玩的,听你们的,有谁跑到我面前算命,我马上把他请到半仙道师付面前。
听说大家都准备下山了,卞炮的母亲马上跟上来,说,你们都下山,我在山里太憋曲的慌了,我也跟着下山。
那些受了伤的师付,虽然不能激烈活动,近些日子的休养,也差不多了,自己还是能照好自己的,另外,有卞炮父亲在山上,都挺放心。
虽然这些年来他在村子里整天种地,可每到了晚上,他常看一些医药书,对治病这方面,还是懂很多的,让他按时给大家换药,采药,没问题。
听说母亲非要跟着下山,卞炮坐在那里不言语,他怕自己说出不同意的话来,母亲一定会骂他的,就朝几个师付和半秃道士大哥看着。
想让他们说两听,劝她不要下山了,在山里照顾几个没好了落的师付好了,那知道半仙道师付他们都是老好人,坐在那里只是笑着,不说话。
看样子卞炮的父亲跟卞炮的母亲吵架吵的有些累了,听说她要下山,马上点头同意,并好心的在旁边劝她说道:
“你下山可以,不要给众师付添麻烦,他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别跟我在一起那样,整天呼天喊地的,那不好。”
听到卞炮父亲这么说话,卞炮的母亲马上瞪起眼睛看着他嚷道:
“行啦!我这么大的人了,还用得着你来教训吗?我干什么不用你管,你不就是烦我在你身边吗?今天我发了恨心,就不在你身边,这回你开心了。”
卞炮父亲一听这话,朝坐在旁边的众人看了看,晃着头说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呀!这下山是你吵着嚷着,愿意去的,并不是我让你下山的,怎么又转头的功夫,又埋怨起我来了呢?”
卞炮母亲一听,马上瞪着眼睛说道,“怎么说我埋怨起你了呢!明明就是这么回事吗?你是想着法子离开我呀!不然,明知道我不愿留在山上,过这种野人的生活,而你可好,没咋地呢!早早就打好这谱了。”
“来,你们大家听听,他要是愿意跟我在一起,有这么气人的吗?行啦!我也不跟你争了,讲了,这么多年,我累了,再想见我,下山去找好了。”
卞炮的父亲一听这话,低着头,不再说话,看看一切都准备好了,大家忙忙活活的准备下山了,卞炮的母亲是最开心的。
跟着大家忙里忙外的,帮着穿衣戴帽,给两个女孩出主意,说这个那扮的不象,说这扮的有些差劲,这么走路,才更逼真等等。
这里面属她最忙碌,忙里又忙外的,把那三伙人打发下山之后,半仙道师付他们是最后一伙离开山里,她早早就作好了大家路上准备好的吃食。
半秃道士劝卞炮母亲,说你还是别下山了吧!我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