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仙道师付领着几个人,细心的把住的地方伪装起来,一切都准备就好,他又站在院子中间,细心的观察了一下,看有没有什么破绽。
察看了很长时间,也没有看出什么,又让卞炮和孙花心他们再细心的围着整个院子察看一圈,看有没有做的不好的地方。
卞炮和孙花心两个人照着半仙道师付的交待,学着他的样子,细心的围着整个院子也转了一圈,然后跑到他身边笑着说,没有问题了。
李小姐心细,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不放心的用手指着,那几间完好的房子担心的看着他们说道:
“我说,既然房子烧了,无法住下去,干脆,把剩下的那两间房子也都一把火烧了算了,不然要是有放羊的跑来住下,不就露陷了吗?”
半仙道师付朝那两间完好的房子看了看,觉得小姐说的也有道理,要是将余下的两间留下来,没准真会有人跑来住呢!
反正大家也不打算再到这里来了,要烧就烧干净些,不给跑到这里来的人留下什么念相,不是更好的一件事情吗?
半秃道士一听,连想都不去想,伸手从怀里摸出打火器,快速的奔到房子前,将手一扬,那原本好好的房子,瞬间里,火窜了起来。
卞炮站在那里看着那窜起来的大火,嘴里念道着:
“可惜,我们花费了这么多的时间,盖起的房子,没有想到,一把火,将他们全都烧没了,也好,谁也别想在跑回来了。”
孙花心看大家忙着把残留下的活处理着,他不声不响的找来了一个绳子,将两头猪套上,并用手试了试,觉得还可以。
大家站在院子里,看看那余下的房子,慢慢的倒了架,卞炮忍不住问道:
“我们大家马上离开这里了,我只是想知道,我们带出来的那么多的财宝,怎么处理呀!咱们这么赶着猪,背着财宝,有些太显眼了吧?”
孙花心朝他看着,把套猪的绳子系在旁边的树上,笑了笑说道:
“这件事情很好办,要是我们几个人穿着破破烂烂的,坐在高头大马车上,那就有些刺眼了,我们为了造点声势,不如将猪利用上。”
半秃道士一听,马上哈哈的大笑起来,用手指着孙花心开心的说道:
“你也太缺德了,什么法子都能想的出来,看来,这些年来了,你盗墓作坏事,用了不少的心思呢!这主意不错,我们就按照孙大师所说的办!”
听到半秃道士那不知道是褒还是贬的话,孙花心也不往心里去,知道他就那么一个脾气,想和他一般见识,非整出一个理表来,那太难了。
半仙道也觉得孙花心这嗖主意不错,马上跑到柴堆旁边,找来几个相样的木头,蹲在那里将以前用的斧子扯过来,蹲在那里忙起来。
卞炮看师付低着头,不声不响的忙碌着,忙走过去,笑着问道:
“师付,你在忙什么呢?我看还是抓紧下山吧!你没有看到大家一说下山,乐得嘴都合不上了,我也急着想尽快的回去呢?”
半仙道师付一边忙着,一边仰着头笑着朝他们几个人看了看说道:
“既然孙大师说,让我们装的更象一点,不要露出什么让别人怀疑的破绽来,我想了想,既然咱们是一个穷户人家,养不起马,雇不起马车,而我们带的那么多的东西,无论如何也得带走,不能留在这里。”
众人听着都点了点头,尤其是半秃道士,那头点的,差一点就掉下来了,他带的财宝最多,自然希望全部带走,打死也不会留下来。
再说了,要是留下来,被村里放羊放牛的在山里转悠发现了,那他们所做的一切也都大白于天下来,等着他们的肯定是为抢财宝无穷的追杀。
只是那么多的财宝,又背又扛的,无论走到那里,都是特别显眼的,难道象每一个人解释,他们这么辛苦的背下山的,是吃的粮食吗?
谁能相信呀!这不是笑话吗?一个穷的连饭都吃不上的逃慌人家,粮食还没有打下来呢!马上多的背也背不动了,相信的人肯定少之又少。
要是现在半仙道师付作一个小木车,用他们养的那两头猪拉着,看不出轻重来,几个人跟在后面,再装着很贫穷的样子,就说不是逃慌的都难了。
想到这里,大家站在那里,都忍不住乐了起来,说半仙道师付更高明,这招太好了,说着,大家一齐帮着半仙道师付忙碌了起来。
当天快黑的时候,几个人穿着破破烂烂的,虽然吃的饱饱的,不过,走起路来,不停的打着晃,一付好几天没有吃东西的样子。
卞炮在前边赶着两头猪,那两头猪拉着一个虽破,当特别结实的木车,晃悠悠的出现在山路上,几个人一边走着,一边无精打采的样子。
从他们的精神头上一看,就知道,是几个落难者,脸黑黑的,衣服脏脏的,破破的,两个女孩用头巾包着头,相互掺扶着。
这个时间,村里人基本上不到山里去了,只有几个放羊的,放牛的人从山里往山下走,一看到他们的样子,都投来痛情的